说道:“我乃撑犁孤涂单于,怎能被一汉家诸侯如牛羊般牵着鼻子走,哪怕恨不得擒杀刘玄德,也不能做这种丧失理智的事,此刻越要冷静,不能让刘备遂意。”
“不过你却提醒我了,率部落东去时发现有桥,先确认南面河岸再无汉军,可渡河沿沁水游走数日,以防汉军隔岸搭桥让刘玄德有归路。”
“此战,我非让他死在这不可,以报左大都尉和部族之仇。”
於扶罗看向刺眼的“漢”字大纛,微沉说道。
右大当户去卑旋即引部落人马朝着东面驰去。
……
汉军战鼓齐鸣,声势震天。
有些围着的匈奴人不知已然处在弓弩射程之内,破空的箭矢如云奔雨骤,声射营士卒数段快速轮射。
“嗖!嗖!嗖!”听见箭弩声同时,还伴随着阵前惨叫声响起。中矢的匈奴人躺在地上哀嚎,胯下的战马也倒地不起,痛鸣嘶叫。
连亲自督战在前的左大当户呼衍也险些中流矢,箭镞擦着脖颈划过,让他感觉略有刺痛。
立刻策马往后退了数十步远,不禁伸手摸了摸脖颈,好在只是稍微流血。
遭汉军这一轮强弩射击,他的部落族人至少折损两百多人。
而幸存下来的匈奴人胆颤心寒,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弓箭射程,想把箭射进对方车阵,那不知多少人填上性命才行。
不由将目光看向左大当户,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让他们做这种事。
部落是跟大单于来报仇的,不是来将自己的命断送在车阵前,还是用最擅长的战术围而不攻,待敌自破吧!
呼衍望了满地血肉狼藉,还在凄怆疼叫的族人,汉军等匈奴骑兵后退,也没有再继续射箭补刀,任由无法行动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伤兵嚎哭。
呼衍的手指向掌心弯曲成拳,想下令救回被马压住的族人,又畏惧汉兵强弩。
几度欲言又止,最后重重叹气,瞥过头去让亲信吹角撤退。
刘备站在土坡之上,看着匈奴人撤退到六七百步的距离,然后各部落分散到武刚车的周遭层层围绕。
有些摇头失望,感慨说道:“河内匈奴人的勇武且不如辽东鲜卑人,当初在东莱交战公孙度时,那些鲜卑人计不旋踵,拼死也要把箭矢射进武刚车给予敌军创伤。”
“如今匈奴与我心有仇怨,还能按捺得住围而不攻,倒颇有群狼狩猎的章法。”
刘备轻笑说道。
张范翘足眺望,然后揖礼道:“玄德公,匈奴分散在各处,万一发现虎贲骑的踪迹,那该如何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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