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五城兵马司的大军,徐文岳忍不住有感而发。
“阁老,无需为这些小事动怒。
舞阳侯确实令人讨厌,但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,算不上我们真正的敌人。
若是在他的身上浪费太多的精力,忽略了隐藏在幕后的阉党,那才是败笔!”
侯怀昌上前提醒道。外戚和文官不对付,可大都是做做样子。把事情做到这份儿上,还是非常少见。
结合现在的局势,他有理由相信,舞阳侯的挑衅行为,在替阉党做掩护。
一旦他们的注意力,集中到了舞阳侯身上,对阉党的关注力度必将下降。
发起盐政改革的是皇帝,负责具体执行的却是阉党。
外戚和勋贵都是跟着打下手,从中分一杯羹的。
舞阳侯的表现,存在刻意吸引视线的嫌疑。
倘若搞错了主次矛盾,一直和舞阳侯进行纠缠,那就中了敌人的算计。
“卑鄙的阉党,居然敢设计老夫!
难怪左光恩那王八蛋不来扬州,感情他是做好了安排,就等着本官入套。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阉党已经把触手伸向了盐场。
扬州城的这些变故,只是他们为了拖住本官,故意捣鼓出来的。
进入扬州容易,离开扬州难。
此时如果离开,在外界眼中就是本官被叛军吓怕了,不敢留在扬州。
阉党真够歹毒的!”
受到提醒的徐文岳,一下子反应了过来。
他和舞阳侯的矛盾,无非是面子之争,更多的是意气用事。
盐政改革,才是几大势力集团争夺的焦点。
一着不慎,中了敌人的算计。
光想着扬州是食盐的主要交易地,却忽视了各大盐场。
“阁老,现在发现也不晚。
您孤身进入两淮地区,在食盐产地上争夺不赢阉党,也是应有之义。
前面我们失了误,后面还可以想办法找补回来。
不管怎么说,盐生产了出来,总是需要售卖的。
地理位置决定了,未来的盐业贸易离不开扬州。
盯紧盐政衙门的改革,把我们的人安插进去,这次南下就不算失败!”
侯怀昌委婉的劝说道。
政治斗争,一时的输赢不算什么。
只要最终结果是好的,过程中的失败,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
不过徐文岳显然没他这么乐观。
按照原来的玩法,掌控了扬州城,就掌握了盐业的命脉。
现在的情况不一样,盐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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