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野急忙向尚天梯提出心中疑问。
尚天梯一脸迷茫回道不知啊,前辈,当日大战,我等都被双翼魔族那古怪灵宝笼罩。
后来千面前辈背着我逃遁,前一刻还好好的一切正常,下一刻我眼睛一黑,就发现被卷入一条滚滚波涛长江中,看不到首尾。
也就呆了刹那,我正焦急,再睁眼,已经天旋地转,从空中坠下掉落此间世界了,之前所见大河怕不是幻觉?
也得亏是掉在这个人族部落中,若是掉在哪个妖皇餐盘上,你怕是见不到我了……
我在这部落中养伤好了后,惊闻外面妖魔乱舞,我一小小损毁道基金丹人族,自然不敢去闯。
因为无处可去,就呆了下来,岁月流逝几十年,原来老族长故去,我因为有修为在身,被推举成了新的族长。
一直没暴露修为,只是刚才那女童是老族长唯一骨血,我脑子一热才做了糊涂事,露了身手。
尚天梯被困了五十年,但他的故事很短。
路野听了皱眉。
不对啊,尚天梯眼睛一闭一睁就穿了,短到他以为所见时空长河是幻觉。
那自己为何会在时空长河中呆那么久?
难道是因为自己抵御日晷印记时间太久,所以被在河水中罚站?要不然为何尚天梯一进一出就完事了?
他思索几息时间想不明白,就不去想了。
一想到诸事都因日晷印记生,他急忙抬头看向尚天梯,却发现对方头顶已没有日晷投影标记了。
路野再施展水镜术照向自己,脸色一黑。
但见他头顶上方,日晷虚影依旧,那清零晷针不知何时已经从初始位置离开。
然后就似和坏了的手表卡针一般,咔嚓咔嚓,向前一步向后一步,卡死在原地了。
坏消息,日晷印记还在。
好消息,上面的晷针投影终于不再清零,向初始位置逆转了。
路野顾不得多想,还是考虑自己怎么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吧。
他站起身来看看周围忙碌村民,问尚天梯既然在白虎妖皇麾下,死了这么多妖族,是否会有麻烦。
不如,你指给我方位,我晚上潜去一剑将那白虎脑袋砍下来,给你永绝后患?
尚天梯听了急忙摇头。
那白虎妖皇在妖族中本领都算稀松的,是个懒散元婴,平日里醉生梦死,喜欢圈养美男和吃美男。
她麾下金丹死了,我们没有留一个活口报信,她只会以为是死于其他越界妖族厮杀,不会怀疑到我们弱小人族头上。
眼下,咱们还算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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