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处却就如此矣!
都言当局者迷,自己这一省之军务督总,说来名头不小,可实控操作,却亦诟病甚大!
江北各镇不消说,除却高杰一部吃了暗亏,凭己摆布外,余下三镇,俱难作遣配亦是真!
黄河北岸一番阻击,虽然迟滞建奴敌部锋芒,可手头儿官军亦多有减损也是不争事实!
这其间,纵较阵前战事多变,细理后方难纠,但总概瞅去,却就多有不得尽如人意之处亦就是了!
所以,对得近前老僧谋北这份判词,萧靖川心存不甘,但也只得憋闷住,不好多辩相驳是矣!
“这”
“好在募兵事,早就分派下去在做了!”
“主,主要还是粮饷,就.”萧应底气难足。
且那姚祖荫亦为性直,懒作世故虚套,一摆手,掐去萧郎所回。
“呵呵,不仅如此吧?!”
“再多募去,粮饷不济,又能有多少可算?!”
“济南,黄得功万余部众,而兖州以南,刘良佐、刘泽清两部,更又少说两万之数!”
“此三镇据城自制,对你之派令虚与委蛇!”
“就算短时月余之内,你可重聚得数千军马,可那新募丁勇,操练不备,武器战法不精,你又怎堪能效大用?!”
“届时黄河秋汛一过,北敌南扑,你之困境只会比来今下,更较艰难!”
“而且,小川呐,真到了那个时候.”
“呵呵,恐是你这光杆儿督军呦,就再无回旋余地,好作搪塞矣!”
姚祖荫直言不讳,将得箫郎先前之北境布局谋算,否去大半,觉似山东危地,已难转圜!
较此,萧靖川虽一时难肯认头,但细究和尚词言,却也并非完全没得道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