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情，就手下留情才对。

“我的存在比较特殊，只要是我出现过的过去，就没有人能够抹除我，他也一样。”孟小董笑着说道，声音苍老而轻柔，却又有着足够的自信与坚定。

林远没怎么信。

孟小董真要是有这么可怕，那也不会只是民国七老了，怎么也得跟张洞一样，成为那个时代的人间之神。

而不是在他还没有苏醒的时候，面对他分割出来的正常人意识，都是那般的无力。

不过他还是很懂人情事故的，没有揭穿孟小董的这份不明白哪里来的自信，但孟小董也有些意外，“林老板，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……出来。”

林远脸一黑。

什么叫出来，搞得好像他被关进去了一样……算了，林远也懒得跟孟小董胡扯，看了一眼庚申年·孟小董，他也没有多说什么，“走了。”

看着林远离开，庚申年·孟小董眼中多了一抹跃跃欲试，可孟小董却是连忙阻止了她，“他平时很好说话，但前提是不要触碰到他的底线，否则我们的存在很可能会被抹除。”

“这可不像你啊，刚才你可是说过，就连他都没办法抹除我们的。”庚申年·孟小董要年轻四十多岁，虽然也有六七十了，但比起现实·孟小董依然多了几分锐气。

现实·孟小董摇摇头，“我们的实力如何，你同样也清楚。有些话可以说，但却不能去做。他们的实力或许就在伯仲之间，而且……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确定的媒介，他如果能够抹除那个年轻人，肯定不会留着你的。”

说到有可能被抹除，现实·孟小董没有丝毫的怨恨。

庚申年·孟小董点点头，“你说得对，他们的实力的确超出了我们很多，已经不在同一个层次了。”

现实·孟小董叹了口气，“无论如何，今晚的事情就都烂在心里吧，包括衪的出现。”

庚申年·孟小董看了她一眼，“你会觉得，我还能带着这里的记忆离开吧？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，真正需要担心的是林老板。他不可能让林老板这么轻易地走出那一步的，虽然这是我们都期待的。”

“你说得没错，如果世间真的要出现一位神，那衪的力量必须要碾压世间所有的人，否则，衪也没有资格成为神。无论我们如何期待有一位真正的神出现，将一切的灵异终结，我们所需要的，都不会是一尊伪神。”

正如两位孟小董所说，林远现在并不轻松。

庚申年·张洞的手段很恐怖，他所想要抹除的，从来都不是杨孝天，不是王陆夫妇，不是王家一代的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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