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乱?”
杜衡不屑笑了下,简直是问错了对象,对自己而言甲申之乱不过是一段往事罢了,实在提不起兴趣。
“那点陈年烂谷子的事,也就你们当个宝贝,跟苍蝇见了屎一样,拼命往上凑。”
还未说完,见诸葛青和王也目光投来,表情十分古怪,像是在忍耐什么。
陡然意识到这话带有歧义,龚庆等人是苍蝇,那么与甲申有关的田晋中不就是。
连忙向田老解释:“咳咳.晋中师爷,我可没说你。”
旋即,锤了下龚庆脑袋,怒喝道:“孽畜,竟敢蛊惑我说出腌臜之物。”这一刻,从来不曾感受委屈的龚庆,竟觉得有点委屈。
他招谁惹谁了?
一时间想到某位拍出无极的著名导演说出的话——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。
吃痛一声,再次抬头说道:“人之所以完整,便是扎根于过去,抓住了现在,展望未来,可没有过去就像没有根一样,不过是漂浮在半空的浮萍。”
“别给自己脸上贴金,甲申之乱可不是你的根,若是这句话从张楚岚口中说出来,还有几分可信度。”杜衡毫不客气怼道。
见实在勾不起杜衡兴趣,转而问出另一问题,道:“你是从何得知我盯上田晋中?”
闻言,杜衡会心一笑,总算是问到正题上,真当自己留给他这么多时间,是过家家呢?
不问出这个问题,自己怎么做好善后工作?
平白无故出现在这,再怎么巧合也糊弄不过田老和老天师,避免二人误认为他也在窥探甲申之乱隐秘,这个问题只能由龚庆主动问出。
随后向其摇了摇手指,“你问的还不太准确,应该说我从何得知全性盯上晋中师爷。”
“这有什么区别?”
“区别很大,我的确猜到全性可能盯上晋中师爷,但并不知晓是伺候左右的你——小羽子。”
这解开了龚庆一个疑问,原以为是他暴露了,现在看来并不是。
“那我们露出哪些破绽,让你猜到了?”
“这话说起来就长了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杜衡一手端腹,一手捏着下巴,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最早要从楚岚他爷爷坟被你们全性给刨了讲起,也是从那时异人界流传出张楚岚是当年掌握炁体源流的人的后人。
一开始以为你们只是盯上了炁体源流,但之后跟随公司抓捕四张狂之一沈冲的一名手下胡杰,从他口中得知全性要大闹罗天大醮。
当我抵达龙虎山后,从楚岚口中得知他爷爷原是天师府的人,知晓了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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