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晏：“……”

姜南溪转头看向柳清晏，“柳老师，刚才我听见了，你说给我弄把更好的剑。”

柳清晏沉默半天说，“好像也不需要了吧，我感觉卫翎不会捞。”

姜南溪把脑袋探过去，死亡视线凝视他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你觉得我会掏粪坑？”

柳清晏：“嗯……怎么不会呢？”

姜南溪一把将他推倒在地，“你太让我伤心了，没想到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！”

柳清晏：“…………”

难道你不是？

看到姜南溪气鼓鼓地蹲在地上，柳清晏从衣服口袋里面摸了个瓶子扔给她，“先吃药疗伤。”

姜南溪接住药瓶，先是戒备地打开闻了一下，担心柳清晏想把她毒死，然后就可以不遵守承诺了。

她发现药瓶里面有三颗丹药，直接倒出一颗，猝不及防就塞柳清晏嘴里。

柳清晏：？

见他没有毒发身亡，姜南溪这才倒出一颗自己吃了。柳清晏的嘴角抽了一下，“这可是上等疗伤药，千金难买，连灵能局都没有，你干嘛非得浪费一颗？”

本来姜南溪是不信他的鬼话，但她吃了丹药之后，身上的伤势很快就好了，她就直接面目狰狞地扑了过来，抠柳清晏的嘴巴。

“柳老师，药有三分毒，我不小心的，快吐出来还我！”

柳清晏无语地推开她，“早吞了！”

“那你再给我一颗！”

“没了！”

“……”t.t

就在姜南溪蹲在地上抱着双腿心疼那颗药的时候，在粪坑旁边站了十多分钟一直没动静的卫翎，动了。

只见他抬头看着天空，发出一声感慨，“我是谁，我在哪儿，我要干什么来着？我真的需要这把剑吗？”

姜南溪诧异，“你不知道你叫什么啊？那你为什么追着我抢剑？”

卫翎：“不知道，感觉要抢。”

姜南溪：“现在还抢么？”

卫翎：“……”

卫翎站在原地，忍不住再度感慨，“我是谁，我在哪儿，我要干什么来着？我真的需要这把剑吗？”

姜南溪：“你为什么总是说这么一句话，你是人机么？你就没有别的可以说了？”

柳清晏解释说，“他死前给自己封存的记忆估计就只有用尸火变成不死尸王，时间过去太久了，他就把其他事情都忘了。现在尸火不见了，尸火剑出现意外，他就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。”

姜南溪：“那不就是设定好程序的人机？”

柳清晏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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