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很清楚沈如琢是什么样的人。
宋引章有些无奈:“好好姐,我也不想跟他接触,可他总是来找我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?”
张好好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,尤其是像宋引章这种从外地来的,根本不可能斗得过沈如琢这样的本地官员。
沈如琢只是一个小小教坊司著作郎不假,在东京城可谓不入流,但也是官身,而她们呢,不过是一群贱籍乐伎,一旦发生矛盾,教坊司也太可能向着她们。
当然,一般来说是这样,可宋引章不一般啊。
“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你盼儿姐,我虽然不知道你盼儿姐和赵长史是什么关系,但只要赵长史愿意出来,沈如琢肯定不敢再纠缠你。”
听到这话,宋引章又不禁想到赵盼儿和赵衻在一起的事情,沉默了一下,才说道: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,好好姐。”
“没事,走吧,先去演练一下教坊大演,然后跟我去双喜楼,萧相公的寿宴……”
……
……
韩王府。
刚刚散朝回来的赵衻,一边换着衣服,一边说道:“听说最近闹出了一个帽妖?”
“是,殿下,装神弄鬼而已,朝中清流搞出来的,是针对刚刚回京的萧钦言和娘娘。”双喜一边给赵衻整理的衣衫,一边回道,语气中带着三分不屑,七分气愤。
赵衻嗯了一声,眼中寒光一闪而过,看向刘晟淡淡道:“欧阳旭既然被高家退了婚,那他现在也就没用了。”
突然提到帽妖,又说欧阳旭没用,刘晟自然明白赵衻的意思。
“是殿下,属下明白,我亲自去办,欧阳旭今夜会被帽妖所杀。”
“还有欧阳旭身边的那个老仆,也一并处理了。”
“殿下放心,他们一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。”
赵衻点点头,系上腰带:“走吧,去半遮面。”
半遮面。
茶客们不是在窃窃私语,就是一脸震惊的望着二楼,暗暗思索着赵盼儿是什么身份,竟然能让高府的那位女公子,带着乳母江氏来了茶坊赔罪。
前两日,高府江氏找人陷害半遮面的茶水有毒,在场很多人都是亲身经历者。
虽然不知道赵盼儿怎么得罪了高家,但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赵盼儿得罪高家,半遮面肯定会开不下去。
毕竟,高府是东京城中数得着的豪门贵族。
一些外地人,或者初到东京的人,可能不知道高府,但是在内城生活多年的百姓,大多数都听过高府。
自太祖定都东京以来,高府就存在了,虽然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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