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直接。

但江城也笑了，看着黄正明。

“如果我拒绝签约到黄老师公司的名下，那就拿不到前三了吗？”江城问道。

两人都面带微笑地看着对方，就像多年的好友正在闲聊，但话语中的刀光剑影，让旁边的叶卿听着瑟瑟发抖。

她的目光看着江城一时间有些恍惚，自己的老板向来斯斯文文的好像人畜无害，但是他任何时候不管在谁面前，都是一成不变，这就很可怕。

陈述的目光也在江城和黄正明互相之间转换，脸色有些难看。

这个圈子里面并非是你唱歌唱得好或者写歌写得好，就一定有出路，她想起曾经在某一个地方看到了一句话，江湖不是打打杀杀，是人情世故。

这句话说的很贴切。

即便有才华也未必一定能出头，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。

“哈哈哈。”黄正明大笑。

然后欲言又止，忍不住自己的笑声，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让他一时缓不过来。

好一会儿才拍了拍江城的肩膀，道：“还是做梦的年纪啊，真好。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