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,这种撂荒地改造出来别人很难来我们抢。”
卫叔阳说:“是这样的,附近的农户都外出打工了。”
郭阳问:“这块地有多大面积?”
“大约1100亩,最开始是种香蕉的,后来未经过平整就种植南瓜,所以现在这里就成了这副模样。”
“要想使田块恢复地力,具备排灌条件,适合生产种植,还要花一番大力气进行改造。”
郭阳观察着这块地,沉声说道:“其它地块也是同样的情况?”
“对,基本全是撂荒地。”
“在中部附近也承租了一些地,但那边是沙土,渗漏严重,需要长期保持浇水。”
郭阳站在原地和几人讨论着。
南繁的制种基地经过这次扩张后,面积达到了10万亩。
但还有近5万亩是新承包的撂荒地,不通水,不通路,不通电。
修路、挖沟、拉电、打井、开荒复耕,垦荒造田,每亩的改造成本约1500元。
每年的租金500元。
改造好后还可能上涨到1000元,甚至1500元每亩。
但即使是这样,在严群等天禾一干管理层的建议下,郭阳依然选择了投资南繁。
无他,只因他前两天见识到了加代繁殖的厉害之处。
南繁制种的缺点是鼠多、虫多、病多,成本高损失大。
但从10月底至次年5月,却能连续繁殖2代,天豆1号的大豆产量在这两代里,收获了3000多万斤种子。
然而,在鲁省科学院的南繁育种基地里,郭阳还见识到了可连续繁殖3代的提前摘荚技术。
海南冬季日照充足、雨水较少,在五指山以南,尤其是三亚至崖城一线冬季基本无雨。
也让大豆从播种至收获,只需要50天,然后阴干处理15天,一个世代只需65天。
速度快得超出想象,难怪育种家们一到冬天,就不辞辛苦的往海南跑。
这完全超出了郭阳的认知。
国内大豆育种的落后更多是非战之罪,而不是没有杰出科学家。
同时也更加坚定了郭阳的南繁战略。
海南能扩繁三代,内陆再扩繁一代,意味着郭阳从种子商店培育的种子一年就能扩繁四代。
直接就能实现从原种到商品种的蜕变,郭阳只恨没能早点发现南繁的秘密。
主要是受了习惯性思维的影响:海南是传统的育种基地。
每年的冬天,全国的科研院校就会带着水稻、玉米、棉花等夏季作物来到海南育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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