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人,但前三个派系都涉及到收购,采购部有人是从里面走出来的。
只有植之元是这两年才新建的,孟若飞把这个最难的骨头留给了自己。
等人都走完后,孟若飞开始梳理植之元的信息,先是给熟悉的采购员和期货操盘手打了电话。
但这些人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,刻意打听之下,反而一直到下班都没有任何收获。
孟若飞点了根华子,在办公室翻阅和植之元相关的资料。
“tmd,不干死你,老子就不信孟。”孟若飞手里拿着一份报纸,上面是植之元董事长郭柏春接受采访的报道。
“嘉禾就是一家没有底线的公司,罔顾农民利益,价格战最终受害的是豆农。”
孟若飞看着满篇的谴责,气得牙牙痒。
突然,报纸上码头的照片让他眼前一亮,植之元公司在鹏城,而鹏城的远洋大豆船通常是在黄埔港卸货。
报纸上看模样应该是自建的泊位,明显不是黄埔港。
这很好验证,随便打个电话就得到了确定答案。
植之元这两年新投产了一座日加工能力5000t的工厂。
但无法在港口选址,最后建在了鹏城南沙区洪奇立水道边,自建3000t/d泊位。
远洋大豆船抵达鹏城黄埔港,再转驳运到自家码头。
报纸上应该就是驳运船。
登报日期是7月5日。
驳运船是3000t以下,远洋船是6~7万t,要驳运20几次,港口仓库可以免费存放20天……
“咝咝…呼……”
烟雾缭绕,孟若飞仿佛知道了郭柏春为什么那么气急败坏了。
从南美到我国,从下定金合同生效到大豆收集送到港口需时3个月,海运时间在20~45天。
植之元驳运的货是四个月前,也就是三个月前按键敲盘买下的。
那时候价格大约5300~5500元/t。
在嘉禾大打价格战的情况下,豆油价格直线下降,采访的时候植之元也陷入了亏损。
现在要查的是这几个月植之元下了多少船的订单,以及还有没有下单的可能……
捋了捋思路,孟若飞找到了方向。
第二天就约上物流部的同事直奔码头仓库,找到了港务分公司的主管蒋东才。
烟酒茶水费开道。
“蒋经理,我们嘉禾可能要定几船南美大豆,到时到港装卸、仓储可能还要麻烦你。”
蒋东才憋了憋嘴,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,有什么事直说,你们这演技差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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