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郑通放下心来,笑道:“那必须的,要是三位早来几年的话,还能吃上削神面。”
吕不闲不想理自己给自己加戏的柳高升。
“沈哥,你这狗虽说残疾,还怪通人性的。”
沈青云倒没觉得,听柳高升如此说,还以为自己阅历不够所致,看得越发专注。
被狗熊精一般的拓跋天瞄了眼,他就没这打算了。
“削神面是何物?”
“他还在稳固玉境,而拓跋堑脱胎两年之久。”
“是人不是面,”郑通笑呵呵道,“只因此人削面技艺出神入化,眨眼间一团面就成了锅里的银鱼儿,人称削神,可惜此人金盆洗手了。”
“拓跋堑!”
话音落,他飞身上了擂台,都懒得拱手,直接开干。
拓跋堑的打法,无所不用其极,似有猛兽之势,又有套路之迹……
“前些年开始,徐州雨水更多了,”郑通摇头,“削神面常年站立,伤了腰膝,做不下去,如今好像在天谴城颐养天年。”
柳高升很惋惜:“怎的就不做了?”
“还没宝藏小店好吃。”
柳高升笑了笑,拍拍衣服走了。
年岁十六七,二等天赋,修行体宗秘法背嵬元桩,两年前步入脱胎境。
“而且他和朝廷系天骄一样,铸体熬了十几年。”
“无妨,”柳高升表情凝重,“我辈炼体,当迎难而上,我去也!”
沈青云一乐,专心观战。
没看两眼,柳高升就皱眉:“都是高手啊。”
发觉此点,沈青云正要观察拓跋堑,突然腰上感觉一重。
擂台之上,本来大战正酣,柳高升几步上去,两手一分,完成清场,随后朗声大喝。
郑通笑道:“分辨是否徐州人,就看他上街会不会摔。”
绝对是杜奎了!
“你闭嘴!”拓跋天放开弟弟,直视柳高升,“杜奎,我等愿赌服输,半个时辰内,我们拆台走人。”
“那便是意气楼?”
“浇头差了些。”
“哥,你,你怎么来了!”
“有道理,小柳还挺靠谱。”
“呵呵,若是以往,我也就从了,但如今我可是铸体韧……还挺痒。”
一声哥,把围观众人的魂儿都叫酥了。
吕不闲和沈青云退了两步。
“哥,就这么算了?”眼见“杜奎”和同伴走人,拓跋堑满心不甘,“只要你出手,杜奎绝对输!”
拓跋天没开口,注视沈青云背影,目光惊疑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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