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性死亡,但他眼里的自己,可能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吧……”
暗叹口气,此刻他都有些后悔。
“邪少煌也就罢了,这个沈小友,威力实在惊人……”
早知道,我当初就不该答应他。
想来想去,他心中有了决断。
“不到最后时刻,不能再动用沈小友了!”
他当即回了洞府,不多时一枚传讯符破空而出,直飞归墟门疆域所在。
“既然你想搞学分读道藏,满足你便是……”孔谋目送传讯符消失,暗喃道,“至于和庞副祭酒的理念之争,邪少煌足矣。”
又坐了片刻,他起身去找庞涓。
斗舞一事,就发生在庞涓的斗法课上,他决定去问个明白。
到了绳愆部,他刚好看到出来的断水流。
和合堂的大师兄啊!
两百年来见谁都不卑不亢的啊!
此刻见了孔谋,脸一红,低头小碎步跑了。
孔谋看得蛋疼,一见到庞涓,他就忍不住皱眉。
“家乡的歌舞,不会是出自你口吧,庞副祭酒?”
庞涓不答反笑。
当然,是冷笑。
“孔学正这是……猫哭耗子假慈悲?”
孔谋也怒了:“庞副祭酒如此心胸了吗?”
“哈,”庞涓起身怒笑,“人可不是我带进和合堂的!”
孔谋反驳道:“他二人进来,坏了和合堂哪条规矩?倒是你庞副祭酒,自以为是,反倒让断水流同学多生一劫出来,旁人如何看他?他如何过这一关?”
庞涓嘴巴翕张,说不出话来。
也是关心则乱。
等他意识到如此行事,只会让断水流更为难堪时,被他默许放纵的邢兵布,已经完成造谣500/500的大满贯了。
“哼,还是副祭酒呢!”孔谋脸色难看,“且问你,方才断水流同学是何反应?”
庞涓咬咬腮帮子,冷笑道:“此事无需劳学正大驾,你还是操心学业之事吧。”
“你以为我想管?”孔谋凝声道,“我此来,就为昨日斗法课的教学事故!”
“教学事故?”庞涓冷笑,“孔学正来得正好,那我们就商量商量,正式开除邪少煌学籍的事吧!”
按理来说,扰乱教学秩序,顶多口头警告。
但别忘了邪少煌之前的处分全称,是开除学籍,留堂查看。
这就好比社区矫正的时候,你又给人禁武司上了一课,肯定是罪加一等的严惩。
孔谋听到这话都气乐了。
“好家伙,明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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