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死太慢,容易被反杀,除非炼成捆仙绳。
他的目光又落在胡菲菲帽子上,帽子后面那根两端翘起的角应该不错。
或许里面是根铁条,可以捅死人。
大娘抬手轻轻撩起鬓角的发丝,笑道:“你才十多岁吧?你也不想你还需要等十年二十年,才能任一官半职吧?你的才情极高,十多岁便考中举人,难道你要等到白了头发,白了胡须,才能做个芝麻官?”
陈实转变话题,道:“大娘为何叫她小杂种?”
大娘微微一怔,摸着小女孩的脑瓜,笑道:“你知道她爹是谁么?”
陈实摇头:“不知。”
大娘温和一笑,揉着小女孩的脑瓜,道:“她娘每天接很多客人,原本不该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种。但不巧的是,这妮子喜欢上了一个书生,你也知道我们这行当见多了男人,轻易不会动情。但她偏偏就动了情。她动情后,便要守身如玉,身子只给那个书生。你一个娼妓,立什么贞节牌坊?不是胡闹?于是她就怀了那个书生的种,书生睡了她还不给钱,不就是野男人?”
她抿嘴笑道:“跟野男人生的孩子,不就是小杂种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陈实盯着她的手,这女人的手始终不离小女孩的左右,道,“后来呢?”
大娘笑道:“阁下想听故事?自古才子佳人,多是穷酸书生编出来,骗不经世事的女孩的。才子有,佳人也有,但结局从来都不好。佳人易老,才子则往往亏于气节。”
她拢着小女孩的脑袋,向对面深宅大院走去。
对面的宅院门户开启,陈实所在的宅院很是荒凉,遍地女鬼,但对面的宅院却春色无边,富丽堂皇。
许多妙龄少女或倚靠栏杆,弹奏琵琶,轻声吟哦弄唱,或趴在茵茵草地上,翘着脚丫与对面的女孩对弈,或者一身白裙,坐在假山下读书。
又或者在浅水中赤着脚丫,翩翩起舞,姿态婀娜,光溜溜的脚丫抬起时,溅起一片洁白的水。
还有个女孩在调弄古琴的弦,校准音律,侧着头,黑色的长发瀑布般流下来。她认真的样子,说不出的迷人。
每一个女孩儿身边,皆有一个老妈子,手里拿着竹鞭,悉心纠正她们的姿态。若是姿态不够曼妙,往往便是一鞭子抽下来。
但即便是挨了鞭子,她们也不哭,脸上依旧挂着笑容。
而且笑也有讲究,要笑不露齿,露齿的时候,不能超过八颗牙齿。
挨鞭子时,微蹙的娥眉,也有一种惹人心怜的媚态。
胡菲菲咬着下唇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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