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了。”
这些举人风尘仆仆的进入庙里,连声称谢。
有人跺脚,拍打身上的灰尘,被几个女举人撵出去,笑道:“去外面拍打,没看见人家在做饭?”
于是他们就跑到庙外拍打,把身上尘土打干净了,才进来。
陈实打量这些举人,只见他们的脸风吹日晒,红彤彤的,嘴唇干得开裂,应该在南风省走很久了。
“你们是哪里人?”
陈实笑道,“听口音,不像是一个地方的。”
一个女举人去门外,解开头发,抖落头发里的沙土,笑道:“俺们来自好几个省份,珍州,贵州,碧省,年前就来了!”
她口音重,得仔细听才能听懂她的话。
另一个举人道:“我们原本不是一起的,走到一起,就搭个伙。原本上百人呢,遭了邪祟,又遇到几次劫匪,死得还剩下这么点儿。”
陈实见他们没有水,于是从小庭院里取出水送给他们,胡菲菲割了烤好的蚤猪肉,也分给他们一些。
众人纷纷称谢,坐在地上吃东西。
女举人盘着头发,问道:“弟弟,听你口音,你是新乡那边的罢?”
陈实道:“是来自新乡。”
有人不解,问道:“新乡为何走这条路?不是绕路么?”
陈实道:“另一条要经过拱州,不太安全。”
众人恍然大悟,纷纷道:“走拱州的确不安全。宁可走远一点,也要绕开拱州。”
外面风起,呼呼作响,众人连忙关上门窗。
陈实在四壁挂了定风符,即便不关门窗,风也吹不进来。
风声渐渐大了,风吹动大石头骨碌骨碌滚动。
门外有人说话,叫嚷着让他们开门,有举人打算开门,被孙宜生制止,道:“门外的不是人,是邪祟。南风省的风里经常有这种东西,在风里跟你说话,或者求救,或者话家常,让你放下戒备。你若是让它进来,它便会害你性命。分辨很简单,你趴在门缝往外看,看不到它的脚。”
众人趴在地上往外看,果然门外的东西没有脚。
孙宜生笑道:“那东西就是一团风,当然没有脚。”
众人钦佩不已。
“你们俩面色苍白,莫非受伤了?”
一个举人上前,笑道,“在下学过几年医术,或可帮两位治疗伤势。”
陈实谢过,道:“我元婴受了点伤,他元神受伤,只怕不好治疗。”
那举人吓了一跳,连忙道:“这种伤我治不了。我受你们恩惠,还打算报答,但我医术有限,不敢为两位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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