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，罗雅玲停止了谩骂。

楚司南也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。

吕京泽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。

「原来你有在认真听故事啊。」

「我当然有认真在听啊！」

这么重要的事情，吕京泽又怎么可能发呆？

「哈哈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只是觉得之前你好像都很难抓到重点，这次突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，实在是让我觉得有点意外而已。」

楚司南的话语非常失礼，吕京泽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差啊！

「我现在要说的正是这件事情……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我忘记一些事情了吗？那并不是骗人的，或许如同我的事情被周遭的人所遗忘般，我自身也快忘了关于自己的事情。」就算是这样，楚司南的语气还是充满了平淡：「因为一直是在那个时间重复坠楼，导致我记忆出了错，以为我是在晚上死去，但在那天提到了程莉婷这个名字后，那些模糊的记忆又突然变得清晰起来……其实一开始死去的时候，我确实是认为那是我活该，反正我也没什么牵掛，没听到任何的消息，我反而安心，想着或许是我那个爸爸把事情都摆平了，毕竟是我先欺骗了程莉婷，我也不希望她因为杀人而被关进牢里……但我没想到，她竟然失踪了。」

吕京泽捕捉到，在提到罗雅玲表姊名字的时候，楚司南稍微垂下了眼帘，就像是刻意在掩盖自己的情绪似的。

罗雅玲或许也注意到了，但她根本不在乎：「我啊……才不管你的事情呢！我只是想知道，我失踪的表姊、程莉婷她现在到底在哪里？」

儘管楚司南总算是向他们坦承了一切，彼此的距离像是更近了些，但吕京泽还是不认为和对方硬碰硬是个好选择，所以拉住了她：「楚司南他不是说他都意外于你表姊的失踪了吗？那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啊！」

吕京泽希望罗雅玲能够冷静下来思考，可没想到楚司南却是吐露出了意料之外的答案：「程莉婷，或许我知道喔……她现在身在何处。」

吕京泽还以为提到这个名字，罗雅玲会变得更加爆走，却没想到她反而冷静了下来：「那么多年了，大家都找不到她，所以……我表姊她到底在哪里？」

楚司南笑了，吕京泽没想到这么严肃的气氛，他还笑得出来，但这确实是很有楚司南的风格，只希望罗雅玲不要因此被气坏了。

「你误会了，我刚刚说的是『或许』，并不是我知道的意思……」

罗雅玲的表情简直是气炸了，显然是觉得自己被整了，但她并没有立刻打断楚司南的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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