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都有人敢信,而阿清淡淡瞥了她一眼就去阿满身边坐下了,没和她计较什么畜不畜生的,神态性格倒和以前差不多,清冷又不多话。
阿浅从她身上收回目光,再想想之前阿满一路上呼呼喝喝的气派,忍不住又开始两眼泛红:“你们还说你们没有当狗,你们明明就是在给人当狗,老头子是不会同意的!”
阿清抬眼看了她一眼就又垂下眼睑,依旧不和她计较,而阿满这次也没生气,只是一脸不屑地说道:“狗怎么可能是我们这样子,照照镜子吧,你们这样的才是真在当狗。”
她又不傻,平时原野吃什么,她和阿清就吃什么;原野穿什么,她和阿清就穿什么;原野用什么,她和阿清就用什么,狗怎么可能有这待遇?更何况原野动弹不了眼看就要死了,临死前都没打算拖累她和阿清,主动让她们自寻生路,甚至还记得让她们去拿一份“遗产”。
这绝对不是对待狗的态度,这是拿她们当亲密友人,只有这样他才会在遇到生命危险时,还能替她们着想。
生死之间有大恐怖,能见人之本性,这骗不了人的。
如果不是如此,她也不会咬了咬牙下定决心,拿自己的命去履行友人之义——你既然敢拿我当友人,那我就不能负了这份义气——去引开追兵,险死还生,硬生生替原野挣了条活路出来,不然她早就拖着阿清一路头也不回的狂奔而去,顶多以后逢年过节的时候给他上柱香就完了。
相反,以前他们活命流四处给豪族大名当探子,又苦又累钱却极少,只能吃点残羹剩饭,那才是真正在当狗。
阿浅没镜子,她买不起,一时无言以对,环顾室内,发现房间一角摆着一具精钢胴丸,上面还顶着一个桃形钢兜,阿满之前拿的铁炮也扔在了那里,旁边还有胁差、打刀和精钢小斧头,该有的都有了,是她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豪华装备,配齐了绝对能多好几条命。
于是她更加无言以对了,感觉阿满好像真没说错,这确实不太像当狗。要真是当狗,这狗也当得太舒服了,真是要什么有什么,比主人还主人。
阿满看她终于老实了,也就既往不咎,没打算再踹她两脚,正准备问问她们俩是怎么流窜到这一带的,流窜过来想干什么,但看她俩神色萎靡,坐在那里腰都直不起来,估计饿了一天正受罪,也就先吩咐阿清一声:“好歹也是熟人,先去弄点吃的来喂喂这两个小畜生,弄好一点,不用小气。”
富贵不归乡犹如衣锦夜行,她现在跟着原野混起来了,却一直没办法回去显摆,那能在老熟人面前显摆一下也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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