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家只有三口人,一对年轻夫妻加一个孩子,看到他们破门而入,男人脸色苍白,手持一把竹枪,把妻子儿子护在身后,而妻子也吓得厉害,但强自镇定,向一个装着粮食的陶瓮指了指,示意家里粮食在那里,可以直接拿走,没必要把他们杀了。
“那个……我们不是来抢劫的,粮食……你们可以自己背走,或者不要了也行。上面说了,等你们到了新地方会给你们口粮,反正不会让你们饿死。”锅太郎做为副小旗,按要求说台词,只是他也很紧张,比以前当杂兵足轻时去抢劫还紧张,也不知道为什么,心虚得厉害。
不过片刻后他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虚了,他转头望了一眼碗次郎,见他两眼直勾勾盯着小夫妻里面的妻子,很是有一种“当兵才三年,母猪赛貂蝉”的感觉,又或是一种“我辛辛苦苦天天挨打都没老婆,你凭什么有”的嫉妒。
锅太郎瞬间就悟了,难怪自己心虚,原来是以前抢劫没人管,现在再抢要送命。
他也没犹豫,立刻把刀口掉转了方向,对碗次郎骂道:“蠢货,两年后你有十几贯,想娶几个娶几个,别现在发疯连累大家!想想八十七条!”
奸x妇女可是在“八十八斩”范畴内的顶格重罪,事后被宪兵发现了,小旗里有一个算一个,全特么要给碗次郎这色胚陪葬,所以也别怪他这个当大哥的心狠,碗次郎只要敢去解裤腰带,那他也就只好把他就地正法,回头拿他脑袋去报战损。这样总比全队都噶了强!
“八十七条”这半句话瞬间就让碗次郎眼神清澈了,赶紧看看周围的同伴,发现瓢三郎和盆四郎的目光也不对劲了,刀口也已经开始对着他,眼神立马就更加清澈了,连忙后退几步以示清白,还赶紧解释道:“我只是看她有些像我大嫂……不是,是大姐,对,这位大嫂像我大姐,所以……才多看了两眼,没别的意思。”
锅太郎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,骂道:“你最好真没别的意思,再有下一次,我们提前先阉了你!”
“明白!明白!”碗次郎彻底老实了,只盯着男人看,不敢再看女人一眼,不然就是被举报给宪兵,依宪兵头子的畜生性格,他至少一顿毒打是挨定了——那个阿满大人真的是个老畜生啊,一点人性也没有,凡是能卡上条例的,哪怕只是沾到一点点,多少有些嫌疑,落到她手里必然会被她扒掉一层皮。
相反,野原大人倒是脾气很好,上次还夸过他,让他高兴了好几天,可惜那位大人不太管军纪,不然服军役能轻松不少。
锅太郎把碗次郎这“不安定因素”消灭了,这才掉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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