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真相已经基本浮出水面。白典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分明,可他的脑袋却仿佛运转不良的机器,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恍惚迷离状态。
理智上,他相信这些全都是自己经历过的事,可情感上他却无法感同身受,更无法产生出与之相对应的情感,倒像是在听另一人的故事。
这种理智与情感的错位让他产生出一种微妙的负疚感。好像一个千里寻根的异乡人,好不容易站在祠堂前,却丝毫没有产生半点认祖归宗的感动。
而当在他努力扫除这种奇怪内疚的同时,他身旁的哨兵也刚刚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。
“所以,把我从梦海里带出来的那个人,并不是真正的阿梨沙。”
卫长庚在对着小梨说话,视线却落在白典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