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胡乱抓了两抓,手本能的往下一压,企图扣住桌角将自己稳住。
一只缠着绷带的手却接住了她,她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,玉石般温润的掌心和她正堪贴合。
刀剑所伤,十天半月岂能痊愈?
而傅亦尘神色自持,连眉头都不皱,自然得道:“微臣引娘娘去。”
说是引路,手却趁势牵握上沉墨。没有五指相扣,只是不紧不松的将她捉住,让她抽离又不忍,继续又难受。
所幸,他用的是这只对她而言,尚欠有一丝人情的手。真好,她不曾挣动,她还是顾惜着自己。
曾经握住刺向她胸前的那一剑,不想今日竟却让他得以触碰,傅亦尘只有一个念头,他尚能再捱上十剑。
时隔五年,他终于再次握上她的手,还不是为了打她的板子。只是牵着她,为她引一段路。
世人总说他不染俗尘,真可笑,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,他是如何的卑劣,像一只见不得光的畜生缩在角落。
怎样闻着她的贴身衣物,幻想着是她狠狠发泄,才能稍稍缓解他的奇渴。
“娘娘小心足下。”傅亦尘眼睫垂下,他仍想守着臣子应有的礼节,尽可能在她面前装出好人样。
即便此刻,他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了。
好不容易私下第一次见面,他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。
他跨过门槛,牵着她的手,在另一边安静等她。
期待她会喜欢这样的自己。
沉墨犹豫了片刻,咬着牙甫一抬腿,果然痛得直吸气。她紧紧扣着边上门框,动作倏地滞住,水葱似的指甲像是要嵌进去一般。
傅亦尘身形清瘦,却也肩宽腿长。按理这样的人步伐会很大,可他却走的小心谨慎,一步一步,每次挪动都是在她跟上之后,就像是在特地等她一样。
沉墨神色复杂,心头闪过一瞬的难堪和羞赧,被他握住的手有了一些汗意。
想来,他是看出来了。
“本宫自己走。”她想抽回自己的手,傅亦尘却像没有痛觉似的,反将她捉得更紧。
沉墨蹙眉,不可置信的看他:“你敢拦本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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