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,怎么偏偏老虎成婚后便提起此事?还不是你见到他另嫁旁人,知再无指望,这才转向阿绣,央求娘娘把她许给你。’
“福儿哥哥怒道:‘桥……她自嫁人便了,与我要不要娶阿绣何干?”
“小白羊哥哥冷笑道:‘你自有你的盘算。你们温家只剩你一个男丁,又生得一身怪病,倘若随便在外头娶回女子生孩儿延续香火,万一突然死了,你也怕娶的妻子不贤惠,败坏温家产业。但阿绣不一样,她怎么也是温家的外孙女,娘娘更是温家的亲闺女,不会对温家坐视不理,你娶了阿绣,便再无后顾之忧了。’”
孟翠桥听白映阳把这事想成是温玉福的主意,暗暗叹道:“福儿爱画,留恋山水间,温家都是秋画打理,他从不上心,又怎会自己想出娶阿绣妹子来维持温家的主意。白公子素来聪明,以前又与福儿关系亲密,应当比我更了解他才是,唉,必是事关阿绣妹子,他妒忌之下,竟尔犯了糊涂。”
孟莲蓬续道:“福儿哥哥听小白羊哥哥这样说,就道:‘你既疑心我,咱们这便去见姑妈,当着大伙的面,把话说清楚。’他说着就去拉小白羊哥哥的手。
“小白羊哥哥当时正在气头上,被他抓住,就用力把手抽出来道:‘你别碰我!’却不曾想,福儿哥哥一拉他手转身就走,他突然抽回,福儿哥哥没站稳,即往前摔倒,额头磕在石几上,晕了过去。”
张恶虎点头道:“原来是他自己没站稳摔倒,倒不是小白羊故意推他。”忽笑道:“你还不想练基本功,瞧瞧你福儿哥哥,小白羊哥哥弱不禁风,也能把他弄倒了。”
孟莲蓬睁大眼睛道:“福儿哥哥摔倒,跟不练基本功有关系吗?”
张恶虎道:“自然有关系,我教福儿哥哥练基本功,他总借口身子不好不肯练,只学刀法招数。日后有机会,你叫他打一套刀法,你仔细观察他脚下,必是虚浮的,若上前急攻他下盘,不出十招,准保他摔跤,这便是底子不牢固。”
孟莲蓬眨了眨眼睛,一拍大腿道:“是了,大老虎,以前我在私塾,课间跟同学们推搡玩闹,常常都给推得摔跤,好不疼痛!可近段日子不知何故,竟不摔跤了,我只道自己长胖,他们推不动我,原来是每日扎马步,下盘扎实的缘故。”
张恶虎笑着摸摸他小脑瓜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娘娘骂小白羊是误以为他推的福儿,只要说清楚便没事了,怎地小白羊气得走了?”
孟莲蓬道:“福儿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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