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锯回头一看,果见巷中一群嗤笑之人,全是槐花巷弄居民,顷刻老脸通红。
白映阳道:“照我说,少馆主怕鬼的毛病,一时半刻也治不好,他现在给吓到了,你拦着他,在家里也不安宁,倒不如让他去外面几日,吃些苦头,他受不了,自然会回来。”
皇甫锯跺脚道:“我也知道,但住客栈得花银子,一日五、六钱,我都能买很多酒了!”
白映阳心道:“你买酒倒不心疼钱。”笑道:“便宜的也有,一日不到一钱。”
皇甫锯喜道:“在哪儿?”
白映阳道:“城南鸦坊。”
皇甫锯急道:“鸦坊是贫民坊,那的客栈怎能住人,仁儿住不惯的。”
白映阳道:“正是要他受不了,自己回家啊。”
皇甫锯道:“不行不行,那儿什么人都有,三教九流,仁儿去了被欺负怎么办?”
白映阳道:“少馆主不是会武功么,谁能欺负他?”
皇甫锯急道:“即便如此,可我仁儿自幼娇生惯养,住在那种地方,生病怎么办?”
白映阳见他又恼儿子,又怕儿子吃苦,笑道:“这样吧,不如让少馆主去我们县衙住,那儿房子已重建完毕,地方宽敞又干净,还不花钱……”
皇甫锯大喜,问道:“有没有人服侍?”
白映阳笑道:“不是说要他去吃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