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砚道:“小羽送得十余日柴草,括儿便邀请他吃饭、看戏,他欣然同意,括儿没强迫他。”
张恶虎听他刻意强调小羽同意,自是仍介意适才自己疑心严括企图强|奸。
白映阳道:“后来如何?”
骆砚面向张恶虎道:“括儿约了小羽七、八日后,才请去房间,也是小羽自己愿意去的。”
张恶虎微微一笑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白映阳道:“那晚他害严大人,家中都没有一人发觉吗?”
骆砚道:“小羽杀括儿是有预谋的,他在县衙进出大半个月,早把所有人起居摸清,他在水井中投下蒙汗药,把一屋子的人全部药倒。”
白映阳道:“如此说来,严大人也是给药倒了,才遭他所害。”
骆砚咬牙切齿道:“倘若是无知无觉被害,那也好得很……”
白映阳道:“此话怎讲?”
骆砚颤声道:“括儿是被他用刀子……用刀子……在身上……刺了上百刀!每一刀都不致命,他还在括儿伤口上……洒满盐巴……括儿是活活痛死的!”他这番陈述极其吃力,显然是痛苦不堪的回忆,说完再控制不住,失声痛哭。
张、白二人亦是脸变色,如此残忍发指的杀人方式,若不是有深仇大恨,怎能下得去手!
骆砚哭了一会儿,擦去眼泪道:“后来梅龙县新县令简大人上任,追查凶手,找遍整个梅龙县里外,始终没找到小羽。”
张恶虎道:“他杀了人,想必不会再留在县内,多半已然离开。”
骆砚道:“我也这样想,却总不愿死心……严家对我有大恩,我还未及报答,却已家破人亡……我只盼能寻出真凶,老爷、夫人在九泉之下,亦能瞑目了。”
白映阳道:“原来严老爷和严夫人也已过世。”
骆砚凄然道:“夫人知道括儿被害,活活哭死了,老爷也生了一场大病,拖了半年,终究一起去了。”
白映阳皱眉道:“小羽下此狠手,莫非他与严家有仇怨?”
骆砚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五岁到的严家,没听说与人有仇怨。”
白映阳道:“严大人当县令,断案无数,手底下会不会有冤假错案?是否得罪过人?”
骆砚道:“括儿的公事,我一向不过问,想来他断案无数,总难免全无差错,不过他当上县令后,确实有不少朋友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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