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传出来的。
温玉福也觉诡异,此时,突有一只手抓住自己,是白映阳的,掌心全是汗。
二人来到房门口,见内里共有五人:一个是皇甫仁,一个是皇甫信,一个是姓钟的弟子,一个是姓康的弟子,他们四个围着一张圆桌并肩而坐,桌上放有一大碗白米,米上插了三炷香,桌子另一边独坐着一名黑衣老媪,头发半白,身材微胖,背有些驼了,她闭着眼睛,双手不断击打桌面,口中念念有词。
白映阳第一次见人请鬼,猜测老媪定是姓翁的师婆无疑,眼看她脸上时悲时喜、时怒时笑,表情丰富,大觉有趣,当下走至桌边,悄悄问姓康的弟子道:“仪哥,可问出些甚?”
姓康的弟子叫康展仪,低声道:“适才请到一次,她说道:‘好累……好重……每日都趴在地上……身子半点无法挪动……’”
白映阳道:“身子为何不能动?”
康展仪笑道:“不知道,我们还没开始问话,那鬼就走了。”
坐在他身边的是姓钟的弟子,叫钟延,性格较顽皮,他嘻嘻一笑道:“照我说,是翁婆自己说话罢了,她请不到鬼,自己装鬼骗人,少馆主胆子小,偏信了她。”
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小声,但皇甫仁还是听见了,啐道:“住口!”
钟延伸伸舌头笑道:“少馆主生气了。”
说话间,门帘一飘,自外刮进一阵阴风,六人打了个寒颤,心想屋内怎会起风?
正在此刻,翁婆“呜呜呜”哭起来,音调凄凉哀怨,她尖声道:“我的孩儿……不见了……你们……见到我的孩儿吗……”
六人听到这声音,都觉脚底发寒。
皇甫仁吓得毛骨悚然,把弟弟紧紧抱在怀里。
皇甫信年纪虽小,竟不似哥哥般怕鬼,虽也害怕,但好奇更多,反把身子向前倾,想看看鬼上身到底怎生模样。
康展仪道:“你是谁,为何在我们武馆里?”
翁婆道:“这是……我家……”
康展仪道:“这儿如今是会盟武馆,馆主姓皇甫,已不是你家了,你为何还不离开?”
翁婆哭道:“我两个孩儿……还在家中……我找不到他们……呜呜呜……你见到我的孩儿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