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背后响起温玉福的声音自道:“他为何要给我们下药?”
白映阳大吃一惊,跳将起来。
温玉福早已察觉白映阳与往日不同,前不久,他明明还对自己满怀怨怼,可这一路上却一直跟自己示好,前后相距不过数日,变化竟如此之大,实是匪夷所思,适才他送安神茶来,就打算询问,却一时没想到如何开口,待他走了,思前想后,还是觉得要问清楚才安心,就往白映阳和孟翠桥的帐篷,没想到竟听到这些谈话,当下问道:“芙蕖一直很喜欢你,他这样做,莫非是不想你娶阿绣?”
白映阳垂头道:“我不知他为何这样做……”
温玉福心想:“那日我与阿绣一起,醒来时,是在阿绣房内,我明明记得前一晚,是在自己房间睡,怎么突然到了阿绣那里?看来必是芙蕖趁我入睡后,弄去阿绣房中,唉,只怪我不好好学武,他潜入我房内把我带走,我竟半点也没察觉。”
白映阳道:“娘娘早看出芙蕖心术不正,把他撵走,便是要我跟他断了,是我不肯听娘娘的话,最终自食其果……还冤枉了你和阿绣……”说完流下泪来。
温玉福坐到他身旁,伸手搂他肩膀。
夜深后,白映阳久久不能入眠,脑中全是那日揭破叶鹰时,叶鹰道:“二少爷,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玩吗?总喜欢设圈套戏弄旁人,一旦计谋得逞,就开心得哈哈大笑,我这回也是学的你,设个小小的圈套,没想到真的成功啦,你难道不觉得开心吗?”说完哈哈大笑。
叶鹰一向含蓄,就算开心也很少会如此大笑,白映阳还是头一次见他笑得那么张狂,不由又惊又怒,颤声道:“你这么做……是何用意……”
叶鹰笑了一会儿停下来,柔声道:“二少爷,我自小就在你身边,平日虽然有些懈怠,但侍候你时,我可没半分偷懒,你不是也挺喜欢我侍候你么?这么多年,我可尽心尽力,连心中都只记着你一人,你却总是记挂着另一个,实在令人不美,但也没法子,谁让她是主人,我是仆人,也无话可说。可我侍候你那么多年,她只说一句话,你就对我弃如敝履,说断就断,半点旧情也不顾念。”
白映阳颤声道:“因此你下药……坏她清白……报复她么?”
叶鹰道:“我与她无仇无怨,又有甚报复不报复的?只不过你抛弃我,我伤心许久,生了场大病,死又死不去,痛苦不堪。等病好了,我心想这苦头不能白挨,总要想个法子跟你讨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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