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蓬哇哇大哭道:“狐狸引着爹爹去的,它是不是要害爹爹?”
白映阳听他说是狐狸引着去,忽然想起,去年自己在会盟武馆也曾遇到一只白狐,莫非是同一只?当时它也是引自己去一个地方,莫非这次也引哥哥去了?略一回想,说道:“我猜那狐狸把哥哥引到马厩了。”
众人听说,立即前往马厩,果见孟翠桥就站在巨柳底下,低着头,正思索着什么。
皇甫锯对孟莲蓬道:“你瞧,这不是没事么,自己吓自己。”
孟莲蓬扑过去道:“爹爹!”
孟翠桥忽听儿子叫“爹”,大喜过望,将之抱起,搂在怀中一吻,又见来了许多人,一经询问,颇感歉疚道:“适才狐狸跑得飞快,我一路追过来的,想是莲儿走得慢了,没见着我,把他吓坏了。”
皇甫锯道:“狐狸呢?”
孟翠桥道:“刚才还在,你们一来,它就走了。”
武馆弟子道:“它引你来此,有甚意图?”
众人环顾马厩,除了柳树和马匹,什么也没有。
皇甫锯道:“肯定是那狐狸戏弄你,别管它,回去继续喝酒吧。”
众人都依言退了出去,但孟翠桥却不想走,他不走,孟莲蓬也就不走。
艳上妆道:“桥妆,你怎么了?”
孟翠桥道:“我想在这多待一会儿。”
艳上妆知他心细,当中必有原由,问道:“这儿是否有甚古怪?”
孟翠桥却双眉紧锁,沉默不语。
白映阳也走了过来,看孟翠桥低着头,双眼盯着柳树底,但见树下泥土中,有许多狐狸爪印,脑中浮现起上次白狐引自己来到马厩的情景,心想:“她为何引我来这儿?”
蓦然又想起,有一回武馆请翁婆问米,翁婆被鬼上身,而上她身的正是孟家人的鬼魂,他们抱着自己,同样跑来这里,想到此,脱口而出道:“爹娘在这里……”
温玉福道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