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又如何?”宋无黯定定地看见他眼睛里:“无论谁输谁赢,总有一人身死,兄弟阋墙,你觉得是十分趣味之事吗?”
吕玄都沉默半晌:“……我不该瞒你。”
“我倒是很好奇,你是什么时候和南夙宁搭上线的。”宋无黯话一出口便觉得没趣:“是我痴了。我与绝奇为铸剑之事颇耗费了些时日,这期间早够你搭几个来回的线了。其实你一早便知挟制我师弟的是北雁若,这两人之仇已有十年,你既然与南夙宁相熟,不可能不知道。这两人恐怕少有如此接近之时,故而不难料到其中将生变故。南夙宁一反常态,约战北雁若,想来已做了完全准备,倒是北雁若向来心高气傲,又始终压南夙宁一头,难免有轻敌之举。如此看来,恐怕不敌的是北雁若。”
吕玄都笑了:“阿拂果然聪明,什么也瞒不过你。”
“吕玄都,你这谎话信手拈来,真假参半的功夫才真是天上地下都难得。不到最后,没有一点破绽。”宋无黯垂了眼睫:“你救我,究竟为了什么?”
吕玄都沉默了一会儿:“……红玉玉壶。在进入各耆王都之后,我在壁画上看到的红玉玉壶和你师弟剑坠上的一模一样,便知各耆王族之血并非实指。你师弟与我一同离开客栈时,剑上的剑坠便不见了,不难猜出玉壶是在你身上。”
“玉壶已经给你了,无论结果如何,北雁若已不是威胁,就此告辞。”宋无黯朝他一拱手,利落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