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们贬谪去地方反思些年份即可,他们还年轻,以后还是要为朝廷效力的。
而苏学会的那些人,不过都是年轻士子,若是就此禁了他们的仕途之路,呵呵,恐怕西夏张元之事重演矣。
至于大苏学士、苏舍人的处罚则大可不必,苏学会如何,与他们何干?”
吕公著此言一出,范纯仁倒是觉得可以接受,但是吕大防却是竖起了眉毛,道:“吕相,惩罚如此之轻,何以震慑天下人?”
吕公著对吕大防这个与自己同姓却不同宗的侍郎心下有些反感,不愿意为他火中取栗。
呵呵,你吕大防要为程颐出头,我吕公著怎么能去出这个头。
不过吕公著心里也明白,吕大防可能不仅仅是要为程颐出头,更加关键的是,还是因为苏学会的主张已经触怒了吕氏这个世家大族。
清查田亩、禁止荫官,这两个哪一个都是大族的逆鳞。
吕公著听得吕大防之话,摇头道:“震慑天下人不敢再搞学术、限制学术自由?
学会、书院等,其他的学术流派难道就没有?
现在朝廷禁止苏学会,那其他学术团体可能就会觉得“下一个可能是自己”,呵呵,以后咱们大宋朝还有学术氛围么?
还有人敢犯颜进谏么?
长久以往,言路堵塞,咱们的大宋朝的立国的根基才是真正的坍塌矣!”
此话一出,吕大防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。
吕公著虽然没有直接说他的建议不当,但是这么说跟批评他有什么不同?
范纯仁这会儿却是老神在在起来。
呵呵,近来有些传言说吕侍郎对首相之位虎视眈眈,如今看来,这个传言吕相公也是知晓了吧?
此时高太后道:“吕相公,那苏允该当如何处置,刚刚你并没有说起。”
吕公著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,其实说到底,别的都是次要的,最重要的还是苏允。
吕公著深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太后,苏允身为枢密副使兼翰林学士,本应以身作则,苏学会之事他难辞其咎。
但念其在朝堂多年也多有功劳,且苏学会之举虽有不当,其初衷也不乏为国家谋变革之念。
臣以为,可先将苏允停职,令其闭门思过,反省自身在苏学会一事上的失职。”
吕大防立刻上前一步,高声反驳道:“吕相,如此处罚焉能彰显朝廷法度之严!
苏允身为魁首,夜盗田册、妄议均田等事他若不知情绝无可能,停职思过实在太轻!”
吕公著平静地看着吕大防,说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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