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决,确实出乎她的意料。
思来想去,阿胭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云骁那古板正直的性格,在他的观念里,一旦有了肌肤之亲,便认定了对方为妻。
真是个傻子,阿胭轻嗤。
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,她不能懈怠,至少在表面上,对他的关心与照料必须要做到无可挑剔,以显得她情真意切。
阿胭亲至厨房,守着药罐,细心煎煮草药,待药香四溢,她端着刚煎好的药,来到云骁屋内。
由于伤在背上,云骁只能趴卧,南谷将他扶起,以便阿胭喂药。
阿胭坐在床边,纤长葱白的手指举着药勺,勺边轻触云骁的唇,让深褐色的药液缓缓流入他的口中。
喂的药一勺漏半勺,每喂一次都要用帕子给他擦拭嘴角,如此反复,阿胭渐渐感到不耐。
她自小金枝玉叶,什么时候伺候过人,即便在寻芳楼的几年,也是旁人伺候她。
瞟了一眼南谷,只见他侧着头,目光规矩地落在地面上,端的是非礼勿视的模样。
阿胭不禁有些气恼,暗怪他没有眼力见,没看见喂不进药吗,就不能帮忙把云骁的嘴给扒开吗?
既然如此,就给他来点真正非礼勿视的举动。
阿胭仰头饮下一口苦涩的药汁,拨开云骁紧抿的双唇,以嘴对嘴的方式,把药缓缓渡进他口中,她有意延缓了渡药的过程,让药液在两人的唇齿间多作停留。
随后,阿胭直起身子,带着一丝羞涩解释道:“云郎喝不进药,我只好出此下策了。”
南谷作为侍卫,对主子的事自然不敢多言,他微微低头:“姑娘心系公子,属下明白你的苦心。”
阿胭再次俯身,故技重施,一口一口地继续给云骁渡药。
南谷紧闭双眼,心中默念着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”,可唇舌相触的轻微水声,仍不可避免地冲进了他的耳中。
总算将一碗药喂完,阿胭拿起帕子拭去嘴角药渍,柳眉蹙起,轻声抱怨:“这药好苦。”
南谷立时起身:“厨房应备了蜜饯之类的甜食,属下去给姑娘取来。”
阿胭抬头,对他浅浅一笑,如同春风拂过湖面,泛起层层涟漪:“嗯,那就多谢你了。”
南谷颔首,转身去厨房取蜜饯,他步伐匆匆,心跳得比平时快了一些。
阿胭将他的局促尽收眼底,她并不是有意要撩拨他,不过是安逸日子过久了,那些深埋在心底的娇小姐脾气不经意间又冒了出来,自己不痛快的时候势必也要让别人不痛快。
夜幕如墨,云骁的房间灯火通明,他额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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