阒静的环境里唯有亲吻的旖旎在。
吻是远远不够的,即便耗尽了自己所有的氧气,依然是不知餮足。
傅衾站立不住,整个身子全依靠他的力量才勉强稳住。
见她这样,傅敬斯萌生了揶揄她的想法。
“没醉独自上楼。傅竟东给你下套都看不出来?”
虽是调侃,但傅衾听出他语气中的愠怒。傅竟东没有做好长辈,可傅敬斯做晚辈不出错,从来也是称呼为二叔,没有直呼其名过。
傅衾不想离开他的怀抱,又紧了紧,嗫嚅道:“我以为他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。”
傅敬斯感受到她的依赖,也将她箍在怀里拥紧,“我是应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呢?”
靠在他怀里,傅衾垂下眼睑,挡住晦暗的眸子。
这次确实是她聪明反被聪明误了。
没想到傅竟东这么看不起她。也偏偏她真的上当了。
实在不敢想她真进了那间屋子会如何,想想令人后怕。
“还好有你。”
傅衾柔软的秀发在他下巴处来回磨蹭,像一阵凉风掠过。
这是一句很美的情话。
说明她对他有依靠。
此刻他不在乎宴会,也不在乎礼节,只想和怀里人热烈的拥有彼此。
拉着她的手,搭乘电梯上到顶层。
楼梯间,灯亮了又灭,角落里闪烁着红色光芒,偷窥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