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阎解旷的旧衣服.好家伙,这衣服足足有五六年的历史了。
陈雪茹很愉快的接了过来,并且对三大妈表示了感谢。
等三大妈离开后,李爱国看着那衣服,皱起了眉头:“这玩意破成这个样子,能给孩子穿吗?”
陈雪茹小心翼翼的拎起衣服,笑着说道:“破的地方补一下就行了。我听老人们讲,这种百家衣最压灾,孩子们穿上之后百病不生。”
李爱国对这个“老理儿”倒是能够理解。
很多新衣服看上去非常干净,其实在生产的过程中,难免粘上有害的物质。
孩子比较柔弱,容易受到有害物质的影响。
旧衣服已经洗过无数次了,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。
比如,医院里通过高压蒸汽灭菌看上去黄呼呼的床单,看上去还有屁屎尿血痰乱七八糟的痕迹。
却比宾馆里那些看上去雪白的床单,更加干净。
两者是一个道理。
很多“老理儿”、“老规矩”听起来颇有封建气质,其实是劳动人民千百年在生产生活中总觉的经验。
咱李爱国自然要赞成。
铁道就是一个永远不会停止的大舞台,只要锣鼓家伙什响起,就得有人上场表演。
破损的车厢被留在了整备车间里,车间连夜更换了一节新车厢。
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,李爱国依然驾驶着火车驰骋在京城和津城之间。
铁轨附近的玻璃碎片和血渍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但是。
武装部和铁道派出所对袭击案的调查更进一步扩大了。
甚至还呈报有关单位,请来了气象站同志出面。
只是经过长达一个星期的调查,调查组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。
虽然袭击案没有再次发生,但是这案子一天不查清楚,就像是一块石头压在所有火车司机和乘务员们的心头上。
谁也不想愉快的开着火车,啃着窝窝头,突然挨一砖头吧!
这天,李爱国行车回来,脚刚踏上站场上,便被牛部长请到了办公室内。
“爱国同志,听周克讲起,你并不赞成把这件案子列为迪特案?”牛部长一边说着,一边给李爱国递上一根烟,随后拢着手,划着火柴,帮他把烟点上。
短短几天不见,牛部长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几分。
李爱国抽口烟,坐直了身体:“我确实觉得这事儿跟迪特没关系。”
“有什么证据吗?”牛部长皱眉头:“如果不是迪特的话,谁会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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