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有嫁妆?”宋老爷子也惊了,“不是,你的嫁妆不就是那套房子,还有之前给姓李的那群人的那些首饰吗?”
“别跟我提那群人!”李欣晚想起那对儿姓李的,就气的肝疼。当年好歹也是自己的大丫鬟,父母相信他们,才把松儿委托在他们手里。说好了首饰银钱就是养松儿的,那套院子也是松儿娶妻生子的根本。
结果呢?那群吃里扒外的奴才,竟然叛变了,还虐待松儿!
如果这是发生在旧年代的事,早就把这忘恩负义的奴才打杀了。如今下放大西北都是便宜了他们,这辈子别想回来了,跟那边喝风吧!
李欣晚细细解释,“我是有嫁妆的,那些嫁妆藏在了密云的庄子里,当年我父亲说了,若是国外混不下去,回来好歹还能有些资本。密云那边我已经许久没去了,之前父亲在的时候,那边的心腹也会时常与父亲通信。后来父亲不在了,通信的人成了我,就连我哥哥侄子他们,都不知道那份嫁妆的存在。”
至于她两个姐姐,当年早就带着嫁妆嫁出去了,后来又拿着银钱拉扯着夫家,跟着李家一起去了国外。现在也算混得不错,只不过没有李家好而已。
否则当年也不会卖掉手里李家的股票,就为了换成钱维持夫家的公司。
“所以奶奶要带我们去搬她的嫁妆?”白清霖也惊了,这位奶奶厉害啊,不但能带着十多亿的外币回来,还藏着一份高价值的嫁妆?
李欣晚握着孙孙的手,亲切又和蔼,“奶奶去看过你的那个博物馆,做得很好,很有趣。但是里面还缺点儿东西。奶奶的嫁妆里面有一张真正的千工拔步床,从奶奶出生那年,你曾祖父就找了工匠去做,打算着等出嫁的时候做嫁妆。那张床,可比你收罗的拔步床要大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