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你,说不定江湖上已经有你的悬赏红了,你自己小心一点。”
陈寒指了指自己:“真有人会来杀我?”
“谁说得准呢,但小心能使万年船。”沈立谦的语气很严肃。
这下三个人喝酒聊天的心情都没有了。
“看起来我得去搞件软甲穿在身上了。”陈寒道。
夏元吉打趣道:“你也给我弄一件。”
“那要是一箭射中脑袋了怎么办?”陈寒反问。
夏元吉建议:“那就顶个头盔,军中将军戴的那种,厚实,射不穿,最多脑袋嗡嗡响。”
哈哈哈……
两个人哈哈大笑。
沈立谦看到他们两人如此,翻了白眼:“我可没开玩笑。”
夏元吉拍了拍沈立谦的肩膀:“孟礼兄,你我走上这条道路还想着生死问题,那还改革什么?
给自己留太多的退路,这岂是改革者的觉悟?”
陈寒哈哈一笑,举起酒杯来:“维喆兄,就冲你这句话当浮一白!”
夏元吉举起了酒杯,沈立谦没动,夏元吉用肩膀碰了碰他,“怎么?还开不起玩笑了,你若是我二人的知己,就干了这杯。”
沈立谦这才哈哈一笑,将前胸的铁皮拆出来,咣当一下丢在一边,“好,来浮一白!”
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,喝的格外的开怀。
喝了这一杯后,沈立谦放下酒杯:“不瞒你们说,我老家不少人写信来,要我退出改革,辞去内阁官员一职,要不然就对我不客气。
把我给吓得啊,就穿上了这铁片,丢人了。”
说着沈立谦又说道:“不过要说咱们三个谁最容易被刺杀,肯定是我。”
夏元吉喝得已经脸都红了:“怎么说?”
陈寒也看着他:“对啊,怎么说?”
沈立谦指着夏元吉:“维喆,你是陛下从翰林院直接提拔,乃是天子门生。”他指着陈寒道:“你是太子的女婿,皇帝的孙女婿,谁敢动?
也就我,区区的松江府同知而已,杀我既可以取到杀鸡儆猴的目的,又不会被朝廷和皇帝重视。
你们说,是不是这样?”
夏元吉很不喜欢沈立谦说这些不吉利的事情,当即打断他的话:“瞧你说的瘆人的很……这是……这是京城,天子脚下,谁敢做这样的事?”
沈立谦笑道:“我就是开玩笑,咱们得小心,说不定就有人想弄死咱们震慑朝臣,让他们不敢参与改革!”
夏元吉不当回事:“放心,就那帮宵小能做什么事,我……我们一身正气……能抵制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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