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快痛快。
听说飘香院来了个魁,还是个黄闺女,初夜正在竞争,哥几个凑点钱,让你尝尝头道汤怎么样?”
詹翊喝了喝茶,瞥了他一眼:“勾栏院里边的女人有什么好的,就算是魁,还不都是被调教的。
到真正上了场面,跟风尘女子也没啥区别。”
这话一说,其他人贼眉鼠眼地对视了几眼,话里话外都听得出来,就是不喜欢这种被调教的,喜欢野生的。
这些个顶级二代要钱有钱要权有权,平日里也没少做这样的事。
即便是受害者告官,那些官员一听他们的身份,家世背景,也会想办法替他们遮掩。
毕竟所有官员想要晋升,都得看詹翊父亲的脸面。
为了头顶的乌纱,谁敢得罪这些公子爷。
而和他们混在一块的又有几个是好人。
听完詹翊这话之后,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子,就凑上来:“大哥,您要真想尝尝野味也不是不行。
听说这个陈寒召集了两千工匠,驻扎在城外的榻房之内。
他们可带来不少家眷,头几天我有一船货到港,我去提货,就在榻房看到过。
有好些个小姑娘不错,水嫩水嫩的,乡下来的,又淳朴,又没啥见识,就像一块璞玉一样,那才真正的是上等野味。
就是有个问题,要是咱们尝了的话,可能就得惹上那个陈寒。
别的官员咱们可以不在意,但是这位爷当前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,听说皇帝陛下都得给他脸面。
动了他的人,可能动静很大,所以这个事嘛,得从长计议。”
詹翊一听是陈寒,当即把茶碗往桌上一墩:“怎么,这个人不能动吗?”
沈邵也十分生气,他的父亲在工程学院跟陈寒打赌,互相摘乌纱帽这件事情,他始终是提心吊胆。
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家父亲落马。
落马了的话,他就得从顶级贵公子,一下成为普通老百姓,这种落差他不可能接受得了。
所以也是冷哼一声说的,“就是,他算个屁呀,才来京城多久,一年多而已,就把京城搞得风风雨雨。
上次杀手杀沈立谦就应该把他一刀给宰了,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。”
接着沈邵更是火上浇油:“詹翊,你姐姐好像这次也跟着户部左侍郎的儿子发配到了辽东去吧。”
这话真的就是往伤口上撒盐,他姐姐从小对他不错。
所以提到自家姐姐,詹翊就十分愤怒。
啪的把茶杯都给摔碎,溅得满地都是碎片,他脸色狰狞,额头青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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