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如发将钥匙竖起,仔细观察,沈岩也把脑袋凑过去,果然经过杨登欢指点,他俩很快看出了名堂。
每一把钥匙顶部,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,但这又怎么了?钱如发再次将眼睛看向杨登欢。
“钥匙顶部擦伤,必然是对不准锁眼,捅偏所致,你们想想,在什么情况下,才会对不准锁眼呢?”杨登欢笑着提醒。
沈岩和钱如发恍然大悟,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:“喝多酒开门的时候1
“处长英明,队长高见!属下实在是佩服1杨登欢一本正经拍马屁,丝毫没有不好意思,倒是沈岩和钱如发这两位被拍者,有点不好意思,居然还红了脸。
“嗜赌怎么回事?你又是如何推理的?”钱如发又问道。
“您看看表壳内部的记号。”杨登欢笑道。
“记号?表壳里还有记号?”钱如发自言自语,按下按钮,打开表壳。
果然,在表壳角落不显眼的地方,刻画了几个微型符号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钱如发挠了挠头问道。
“当铺的记号,不错,这厮定然是好赌而且还输多赢少1沈岩点头说道。
当铺规矩,为了减少和客户之间的争端,收当时,会在当品上面,刻画某些记号,以免赎当时双方因为当品是否被调包而争吵。
这个规矩钱如发不明白,但是沈岩却懂得,所以他看到表壳内的记号,立刻想到了当铺。
试想一个军官,薪水加外快养家已经足够,为什么要将怀表赎当几次呢?是什么原因造成此人经济拮据?
此人身材健壮,当不是因为女色,不是因为色,那就多半是因为赌了!
再者说来,如果说真是因为女色花钱,那么怀表当了以后,又怎么能有钱将怀表赎出来?
这就说明此人钱财进出无常,这种原因,除了好赌输赢不定之外,还能有什么解释?
“你怎么判断出他军营驻地离西直门很近呢?”沈岩忍不住问道。
“根据出事地点。此人没有乘车,而是步行,所以我能断定他住的地方离西直门很近1说到这里,杨登欢又是一笑说道:“不相信你问大嘴,这些圆牌牌又是些什么东西?”
“筹码啊!我一眼就看出来了1王大嘴得意地说道。
“哪的筹码?”杨登欢问道。
“西直门内大街鸿通赌坊。”王大嘴又说道。
“挺熟埃”杨登欢笑着调侃。
“滋要是北平城多少有点名气的赌坊,没有嘴爷我不知道的1王大嘴大声说道。
“听见没有?一个赌徒,只会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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