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宜修父女在此也备受尊重,过得舒心。
周宜修的稼师造诣已到了一阶上品,按说在一些筑基大族中做个寻常供奉,都不是难事。
可他与重明宗众人相处得越久,便越觉得该在此处安身。
康大宝与周宜修接触久了,也觉得这是个难得的纯良之人,如今宗门实在缺人,是可以将他引入宗门壮大自身。
康大宝与几个师弟商量了一番,本来想的是要聘他做供奉,可算了下账,又觉得出不起长期聘用的价钱,便试探性的问了下其要不要入宗门。
谁料这么一问,双方竟是一拍即合。
周宜修这辈子算不清给多少人家做过稼师供奉,见惯了高门大户里的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。
遭逢大难过后,心里头就起了要找个地方落脚下来,安家养老的念头。能够拜入重明宗这个上下和气的宗门,成为正式的门人弟子,这对于他来说,也是极好的。
他要是没有这份心思,又何苦要主动帮康大宝从陆家女修那里,多诓些灵蜜份额回来。
既然“郎有情,妾有意”,周稼师自此便顺理成章的做了康大掌门的四师弟。
堂内观礼的除了左近三家的代表之外,还有两个修士。他们看着周宜修拜入重明宗,面上都露出一些羡慕之色。
他们年纪都在四十岁上下。修为也不高,一个练气四层,一个练气二层。
面白个高的唤作魏古,练气四层,是个一阶下品的阵师。靠着这门手艺,本来在老家荆南州过得也很惬意。
谁料其有一天喝醉酒后失言,竟然直接在酒肆茶楼里当众开口,谈论了两句袁家筑基的闲话。
待他酒醒后自己已全然忘了,直到翌日照旧去坊市摆摊的时候,有酒友跟他提起此事,他才猛然想起。
其实那话也未必传到了袁家人耳朵里。便是听到了,魏古当时的言辞也不算过分,袁家人未必会有闲心来寻他麻烦。但魏古自己还是越想越怕,便带着家小跋山涉水,离开了生养自己半辈子的故乡,到了平戎县来跑生活。
魏古初来乍到,亟需生意赚些灵石安置家小,是以要的价钱也低。
康大宝恰好觉得宗内有些次要地方法阵不全,还需要增设一些,便将他请来了。
面黄个矮的名叫莫苦,他的经历就没甚说头了,又一个阴差阳错踏上修行路的凡人散修而已,修行近二十年了,还是徘徊在练气二层。
他在重明墟市混了些日子,交不起赁居房屋的灵石,稼师手段也没学到家,还未入阶,更没胆子跟那些进山的亡命修士学学,拿着法器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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