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翼抬起头,顿了顿,将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,轻描淡写的说了四个字,“烫的,没事。”
“怎么会没事?”张敬斌指着他的手吼道:“看看你的手,已经红的发黑了,上面全是水泡,有些都破了,要是化脓了怎么办?你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爱惜自己?”怵目惊心的手,不知道爱惜自己的外甥,让他这个做舅舅的心疼不已,声音也就高亢了许多。
难怪他的右手一直放在裤兜里,难怪他刚刚用左手接自己的烟,一切都只是为了掩盖他的手伤,张敬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了。
说归说,张敬斌已经从架子上取来急救药箱,因为有些已经破损有化脓现象,他开始用生理盐水给他清洗伤口,刚倒上生理盐水,东方翼就疼得倒吸一口气,眉头一皱,“能轻点吗?”
张敬斌非但没有温柔,还更加用力的用棉签棒给他擦洗伤口,“现在知道痛了,要是全部化脓,我看你的手也不用要了。”虽说用力,但还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再弄破水泡。
还好,他知道用冷水冲洗烫伤的部位,不然这手常时间在裤兜里憋着不透气,真的要溃烂了。
给他清洗完伤口上药包扎好后,张敬斌又从药房开了张单,在办公室给他注射了针抗菌素,“最近段时间就不要碰水了,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。”
东方翼看着包扎成粽子的手,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,张敬斌肯定是故意的,这样子还怎么继续放在裤兜里不让唯一发现,要是唯一看到他的手这样,哪里还会继续赌气,关心还来不及吧。
“我走了,唯一该等急了。”要是再不回去,她又该胡思乱想了。
“你们两上伤的伤,病的病,唯一还大着肚子,我看这样吧……”张敬斌在东方翼准备回病房时叫住他。
东方翼回过头,“你想说什么?”看他笑得那么奸,诈,他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冒出来,还没等张敬斌开口继续说下去,他立刻拒绝道: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“反对无效。”身后传来张敬斌的哈哈大笑。
还没踏进病房的东方翼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的笑声,他瞧了瞧自己的右手,将它放在身后,背着手,推门走了进去,看到他进来,笑声也停止了。
胡嫣然看到东方翼走进来,把手里的碗放在了桌子上,“翼,你来的正好,你来给唯一喂粥吃,我去你舅舅那里看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看着胡嫣然离去的背影,东方翼拧眉,他们两口子真会挑事,这下唯一想不看见都难了。
走出病房的胡嫣然得逞的捂嘴偷笑,就在东方翼进来的前一分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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