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说,他已经知道他们的主人在哪儿了,所以没有必要去找。而威尔金——这个白痴!——很喜欢全靠他们自己来迅速地找到主人。他会称赞我们的,诺特。他会知道,我们是他的守望者里最棒的。
等他们到达伦敦的医院时,很明显,布里亚克带着他们去找的是他们主人的仪式剑,而不是主人本人。威尔金一看到那把仪式剑,就一门心思想要把它夺回来。我们的主人一定会希望把这把仪式剑夺回来的,诺特。如果他发现我们见到它却没有把它拿回来——他会为此把我们关在岩洞里的,不是吗?
在诺特缝合伤口的时候,布里亚克乞求道:“我没法儿清楚地思考,把头盔再给我戴上吧……”
诺特将缝线拉紧,在缝完最后一针时打了个结,然后对威尔金低语道:“他想染指我们主人的仪
式剑,将它据为己有,威尔金。我们应该——”
“我知道我们应该怎么做,”威尔金厉声回答,“我们应该照我说的去做,因为我才是负责的人。”
威尔金捡起自己的背包,开始在里面翻找。诺特意识到,他的同伴要将头盔戴到那个疯子头上,继续听从他那疯疯癫癫的建议。毫无征兆地,滚烫的泪水在诺特的眼睛里涌现,又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往下淌。他非常怀念头盔戴在头上的冰凉触感,以及头盔开始工作时他思维的兴奋,但是威尔金不肯让他戴着它,又不肯听从理智的建议,而诺特却会是被惩罚的人。作为最小的一个,他通常是那个被惩罚的人。
威尔金转向诺特:“我们没把头盔放在你的背包里,诺特。我们把它放在我的里面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我从来没说过要放在我的里面。但是你刚刚才说过不允许他再戴着它了。”
“我改主意了。不戴上它,他对我们毫无帮助。”
“他对我们本来就毫无帮助!”
“把头盔给我,诺特!”
诺特缓缓地转向威尔金,终于明白了同伴的意思。透过城堡那些矮小的树木透下来的光中,年龄大些的男孩深色的眼睛里闪着不耐烦的神色。一阵恶心的感觉袭遍诺特的全身。
“头盔在你那儿,”诺特缓缓地说,“是你在那座城市里把它从他头上摘下来的——在香港。”
年龄大些的男孩看上去吃了一惊:“没在我这儿。在你那儿呢!它到哪儿去了?”
他走过碎裂的地板,一把抓住诺特,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脑袋,然后又粗略地摸了摸他的斗篷和小背包,仿佛诺特把头盔藏起来了,正为此撒谎。
“你把它弄丢了?你把我们的头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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