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就把江落往死了玩。
谢朏大动肝火,他再也不管什么利益、修养,上去就给了顾荣一巴掌。
顾荣居然不还手,他看着自己双手的血,一直低声重复:“我在杀她……”
谢朏火冒三丈,他哆嗦着嘴唇指着顾荣骂:“你比蛇还毒,你就是在杀她。”
“作废,作废,什么狗屁赌约统统都不算数,不要你那块地北方士族照样也活得下去,不要那块地我也能说服族人让她入族谱。”
“顾荣我忍你很久了,我要立刻、马上带她走,你此生都别想再见她。”
“我只是气不过……我气不过我第一次为一个人抛弃理智,付出真心……而她不要我……她不要我……她宁愿死在北方,她都不愿留在江东……她不愿留在有我的地方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顾荣一向张扬跋扈,肆意自专,认识这么多年,谢朏首次看他这样还挺意外的,但这不足以抵消他施加在江落身上的伤害,也不足以消弭谢朏的怒火。
他说:“你就是错了,而且大错特错,用一个错去掩盖另一个错。”
“我有错,难道你没错吗?谢朏。”
顾荣突然歪头瞧他,眼神让人毛骨悚然,他步步逼近谢朏,居高临下地问:“谢朏,难道你没错吗?”
“你明知道我那晚开的是活色生香的风月宴,你还要把江淹带来。你明知道想听他谈玄的那些人安的是什么心思,你还把他往人堆里推。你明知道他身体不好,你还以封他做官为名诱他服用五石散。”
“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个好人,还要把江落当赌约。你现在来骂我了,她没昏过去之前你在哪里呢?”
顾荣怒吼:“你为什么不来阻止我?”
“你现在来装什么?”
谢朏步步后退,被他堵地说不出一句话。
顾荣又说:“你休想带走她,她是我的。”
“即使她再不愿,也得留在我身边。”
他眼底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,一字一句道:“要是她真的被我害死了,我就给她陪葬。”
江落的命保住了,大夫走之前很严肃地对顾荣说:“半年之内不能行房事。”
“再有下次,这位娘子性命不保。”
顾荣日日守在江落身边等她醒过来,但是江落睁开眼睛一看到顾荣就立马把眼睛又闭上。
顾荣自知理亏,久久不语。
后面奴婢端来药她也不喝,顾荣跟她说:“这几日我想了很多。”
“你厌恶我,我那样待你,我们都不快乐。”
“我既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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