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弱多病还失聪的宛桾过多栽培时,她转头就和徐持砚成功拜入那位大师门下,阻止了一场对后辈们的扶持“买股”的大洗牌。
同门师兄妹,两小无猜情。
如果这是大孙女最好的结局。
老太太一直想着顺其自然,直到两年前那场绑架击碎了她的设想,宛桾为了保全一个和徐持砚长相七分相似的少年,牺牲了自己可以阻挡徐家搅动牌局的手指。
甚至他只是徐家的一个外戚。
后来大儿子和她叁言两语带过,她看着钟洋,问他是不是正中他下怀。
纵然不喜欢徐家,可是钟家这辈长孙纨绔,其余稚童大多庸才,独留一个宛桾去和徐家瓜分本该属于钟家子孙们的资源。
如果不得不向外求,她并不赞成用宛桾的婚姻去换取钟家光耀门楣。
“存根,筱枫是你的亲女儿,你难道也舍得用她去拉拢部下么?”
钟洋听到幼时的名字,皱眉表达着不满,被她申斥。
“一个曾用名又不耽误你还是声名显赫的钟司长,钟邦国只希望你们有文化,可没说过要忘本。”
长久的沉默,钟洋败下阵来,向她解释那场意外不论绑架本身还是绑错人,都是他始料未及。
古代君王都要学会制衡之术,为钟司长做事的人里,徐家一家独大于他并非好事。
即便他确实动过让齐家小子和钟家子女培养感情的念头,这样的心思他当然不能同自己的亲妈亲弟言说。
“妈,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会插手宛桾的婚事,除非是她心甘情愿。”
钟洋作出承诺,离开前他留下最后一句话,让老太太陷入沉思。
“宛桾不是绑匪,她又没有认错人。”
心重之人,寿短。
老太太望着宛桾站在水槽前洗碗,这句话瞬间浮上心头。
一缕黑发滑落遮掩了小孙女白净柔婉的脸庞,老太太想起自己二十年前和钟邦国闹得人仰马翻,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,临行前她得到了老东西难得一次低头的允诺。
他说从今往后只要她开口,他一定倾力实现。
现在老太太愿意把这半截台阶用来给大孙女铺路。
“你阿嗲还欠我一个诺言,要是有一天你在自己和钟家之间难以抉择的时候,我帮囡囡开口讨自由。”
傍晚时分,农家的烟囱升起袅袅炊烟,宛桾陪着老太太到农庄的村民活动室,里面舞台音响、兵乓球桌、棋牌室一应俱全。
老太太和几个同村的妇人集合,亲亲热热地走进书画间上课。
宛桾找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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