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就剪断了。”
“怪不得,你还学会用枪。”齐霜翰勾起嘴角,眸色深沉,“如果还没能让你解气,我下次绝对不躲。”
话音刚落,宛桾捂住他的嘴:“不许胡说......”
齐霜翰望着宛桾,一双眼如寒夜中星辰,看似平静却波涛汹涌,突然直起腰凑近她:“本来说好要你在庄园做客两日,如今我可不可以贪心一些,让你陪我到至少伤愈?”
宛桾任由他又牵过自己的手把玩,垂下眼睑开启另一个话题:“阿森说,和你在和他电话中托他给我带了一句话。”
她缓缓念出那句诗,虎口突然一疼,齐霜翰握住她手的力道猛地收紧:“我没有说过!”
“会所出事后几乎所有人都急于与齐家割席,阿森不想让你和我过多接触也再正常不过。”一瞬间,齐霜翰的语气变得落寞,“小枣,你说过你不会再来找我,我都记得,六年里我从不敢抱过类似幻想。”
宛桾喉咙一痛,亲自撕开心底封存六年的伤痛:“那天我从天亮等到天黑,只等到我奶奶住院的消息......
“我以为,你真的不在乎。”
齐霜翰拥她入怀,像少年时一样匍匐在宛桾的颈间:“对不起,对不起......小枣,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只会像狡辩,我妈没了,我爸坐牢,小叔叔把我送到千里之外,自己卷款跑到西雅图,如果不是命大,我或许已经被大雪掩埋在红场某个角落。”
经过惊心动魄的那一幕,宛桾发现自己从来都不需要他的忏悔,只希望他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面前就已经心满意足。
宛桾轻轻拍着他的背,像在哄小宝宝一样哄他靠回床背。
“小枣,我真的,很想念荷花酥。”
可惜夏日已近过去许久,莫斯科也像不了兰城。
仆从领着宛桾在一楼后厨转了一圈,原料就欠缺好几种,于是宛桾炖了米粥。
回到三楼后发现齐霜翰倚在床头睡着了,宛桾放下碗碟,曲腿坐在地毯上。
看着齐霜翰安静的睡颜,思绪不由自主回到从前。
室内的地暖蒸腾地肌肤都泛起粉色,紧绷的神经舒缓后就被困意侵袭,宛桾趴在床边闭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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