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我做不到。
“小枣,你告诉我该如何看待你?”
纪明姝曾形容宛桾是一幅孤零零的工笔画,无数人欣赏,却因为他这个对艺术一窍不通的泼猴守着没有人敢欺近。
他们一边屏息凝视着他莽莽撞撞地靠近她,肆意触摸着画布上的笔触,暴殄天物他就这样任由一滴汗滴在画布上,而宛桾却一而再再而叁地纵容,甚至会笑着递上一块绒布鼓励他继续。
旁观者们即使鄙夷,却不得不承认她也确实因他有了生气。
从来没有人这样靠近又冒昧地直视她,读取她,占有她,齐霜翰像一阵春风席卷了她如冰封过的单调乏味的人生,他甚至会在这块土地上镌刻播种,开出灵魂深处的鲜花。
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撞在一起。
齐霜翰猛地前倾,拉着人往自己身上贴,吻住宛桾微张的红唇。
宛桾挣扎了一下,却听见他发出闷哼而不敢动弹,得逞后的齐霜翰按着她的后脑勺强势地撬开唇齿。
感受男人火热的舌头,胸腔里的贫瘠的空气逐渐被吸走,宛桾被吻地身体都软下来,成了别人怀里的一滩水,却一点也舍不得推开。
柔软嫩滑的舌头直接被对方逮住,轻轻在上面舔了下然后吸入口腔。
舌头在口腔内模拟着做爱的动作,肆无忌惮的侵略,快速的搜刮着津液,又交换上他的。
齐霜翰看着宛桾萦绕了水雾的美丽眼睛,他放过了被肆虐地娇艳欲滴的红唇,滑到她纤细的颈侧,一只手从裙摆开叉处摸进绝对领域,轻轻拉着腿环弹了宛桾的大腿肉一下,激得宛桾细细呜咽一声。
那里本来夹着准备取他性命的东西。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宛桾脸颊飞霞,睨了他一眼,宁愿他还是从前那个没文化的纨绔少年。
齐霜翰的眼眸中的欲望可以吞噬一切,他曾借着酒精在船上亲吻她,也在沙发上趁着熟睡偷香。
如今她喘息着倒在卧榻之上,湿红的嘴巴颤巍巍地张着,脸颊通红,浑身的热血往下腹涌去。
宛桾感觉礼服被脱下堆迭在腰际,下意识环抱住胸脯,一张芙蓉面红得仿佛滴血。
齐霜翰也顺着她,索性覆上她的手背领她摸她自己的乳房,两人的手迭在一起,揉着奶子,就像在共同做一件陶器默契和投入。
就在宛桾实在无法接受她这是在自我亵玩,挥开彼此的手后胸脯突然一痒,只见他埋首吮住她一只乳儿。
他的牙齿嘶磨着顶端的朱果,痒痒的,宛桾想笑也想尖叫,哭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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