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存怜惜?
他在我的温柔里预感到了潮涨潮落,缓缓松开了我的手,挺直了腰板,他问我:“你有没有爱过我?”
我微微侧了一下头,并不避讳我的内心:“曾经某个时刻,我是爱你的。但不是最爱,就像胡蝶,她长在了你的心里,而吴奈……他长在了我的灵魂和意识里。”
程岩看着我,恨不得把我死死的镶嵌在他的眼睛里。
我缓缓扬起了笑容:“别这么看着我,至少我曾改变过,至少我曾为这个家努力过,夫妻一场,纵使到头来劳燕分飞,但在我和你之间的这段感情里,我无愧于你,可是程岩,你亏欠我。”两人精神出轨,但我守住了我的身体,而程岩没有。
程岩这次是真的面如死寂了,良久他问:“一定要离婚吗?”
我平和的看着他,嘴角带着笑,解脱,释然的微笑。
“亲爱的,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程岩在一个月之后签了字,我把唐氏一半股权留给了他,婚姻四年,数不尽的日日夜夜,我守着家,每天做好饭菜等他回家,为他怀过一次孩子,流掉了,他不知,也无需知道了。
程岩给我发来了短信,“一直怕自己会爱上你,但爱总是身不由己,对你,我是不敢大爱,所以只敢小小爱,这样的话,就没人笑我。如此小心翼翼,可最终还是到了说再见的时候。这四年,你相信吗?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四年。”
这一次,我的答案依旧:我信他爱我,只是爱情发生的时候,彼此错过了开花的季节。
唐氏股权,程岩在8月份还给了我,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程岩,听说他带着胡蝶离开了,去了哪里?不知。
我没有跟吴奈复合,走了太多的国家,毫无目的,父母只以为我受了委屈,这才离婚,父亲整日唉声叹气,直说我开心就好。
我是真的放下了,从婚姻牢笼里挣脱出来,有时候坐在异国草坪上,看到沿途亚洲人,我不说话,却会张开眼睛,对他们微笑。
9月20日,我在英国,子初生日,听说阿笙怀孕,我很高兴,为她,为子初高兴。
在那个初秋午后,我在花园里带着星期三散步,沿途树枝垂落,吴奈站在不远处看着我,星期三倒是跟他很亲,见他吹了声口哨,竟挣脱我跑了过去。
吴奈蹲下身体,抚摸着星期三,温温的笑。
他认真的梳理着狗毛,在我走近时,轻声道:“我每天都会跟你说一声我爱你,出门回家给你一个吻,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?”
他说的那么认真,但那样的眼神却没有对着我,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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