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的信?”潘知远接过书信,抬头看了一眼窗口站着的黑衣人,从头到脚,包了个严严实实,哪里还有一丁点出家人的模样。
说他是个暗卫,或者是个杀手,说不定更合适一些。潘知远在心里嘀咕着,一边拆开了蜡封的书信。
黑衣人皱了皱眉头,跃进窗来,坐了潘知远的位置,顺便还喝了一口他的茶水。
潘知远挑了挑眉毛,笑嘻嘻地跟黑衣人说,“你徒弟刚走,你要不要去看看他?”
“徒弟?”黑衣人不解,“我没收过徒弟。”
“你前世的徒弟,”潘知远似是而非地嘀咕了一句,继续看师父写来的信。
师父的年纪一大,写的信越发像老太婆的经文,又臭又长,他都快看睡着了。念两句,就忘记上下文,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,才能看懂字面意思。至于言下之意,还是天亮了再看个仔细吧,这字爬的跟蚯蚓一样,下次该建议师父练练字了。
潘知远打了个呵欠,问黑衣人,“师父没别的吩咐吗,国师的名号是不是太招人恨了?”
“你还怕招人恨,”黑衣人冷笑了一下,“别矫情了,明明巴不得天下人都恨你,都嫉妒你呢。”
“师兄,说话不要这么刻薄嘛,”潘知远笑嘻嘻地收起书信,指了指茶杯,“那是我的杯子。”
“你的怎么了,”黑衣人喝了一口茶,“为什么你的东西,都比我的好呢?”
“你看看,”潘知远笑,“自己没品位,还嫉妒上我的东西了。”
喝好茶,黑衣人正打算离开,潘知远突然伸手拦住,“师兄,上次那个丫头呢?”
“丫头,”黑衣人问,“什么丫头?”
“你,你!”潘知远被他气的发懵,上次他吃酒回来,在阜成门边上遇见忠顺府的马车。马车里坐着他夜思日想,谋划着收入门下的徐婉如。
这孩子骨骼清奇,外貌绝美,若是继承他的衣钵,又是一个国师的料子。
他在朱家一见,就放在心上了。只是忠顺府的大小姐,怎么会轻易进了道门呢。即使他是礼部尚书,即使他做国师,徐家都不见得愿意让女儿投到他的门下。
有这么个好机会,潘知远自然不会放弃,跳进马车抱走了徐婉如。等白鼻子们杀好车夫侍卫,马车里已经空无一人。谁也不知道,徐婉如何时被人劫走了。
潘知远抱着徐婉如刚回麒麟阁,就撞上大师兄唐知非了。唐知非奉了师命,来朝天宫接一个女孩子,看见潘知远手里刚好抱着一个,就接了过去。
潘知远的法术在师门里数一数二,可武艺方面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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