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青柳枝怎么都混不到出头的一天。左月靠着一把嗓子,日后实在不易脱身。
这次徐婉如来青柳枝,一进门就让头牌给她唱曲。
青柳枝是个青楼,哪里招待过什么良家女子啊。一看见徐婉如进门,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砸牌子的恶人来了,如临大敌。
南夕本就傲气,听说一个良家女子进了青柳枝,指名就要她唱曲子。南夕就觉得,应该是对方的心上人看上自己了,所以这女子才来闹事。问都没有问清楚,南夕就打算出去怼一下这个良家女子,让她知难而退。谁知道,刚一出去,就遇上一个粗粗笨笨的丫头,三言两语,就把她给丢水里了。
直到自己落水,南夕才想起来,自己不就是说了一句,宁可跳水里,也不给那女子唱曲嘛。可是,那个女子长什么模样,南夕都还没有看清楚,就被这个丫鬟给推到河里了。这叫什么事啊!
谁知道,还有更不像话的事情,这丫头就拿了个竹竿,不停地捅南夕,只要南夕一靠岸,那丫头手里的竹竿就狠狠地捅了过来。
而青柳枝的人,从妈妈到小丫头,竟然一个人都不来捞自己。南夕从来都以为,青柳枝非自己不可的,谁知道,竟然没人来救自己,一个都没有。
最后,还是英王殿下救了自己。南夕一上岸,就泪流满面,连扑带爬地跑到了英王的软轿边上,哭到在地。心里的委屈啊,就被提了。
英王皱了皱眉头,这就是那个南夕啊,自己都不认识她,她就敢赖在自己身上。若不是为了维持纨绔的名声,这样心怀不轨的女子,一早就该灭口的。
南夕哪里知道,英王心里正杀气腾腾,她还以为,这是英雄救美呢,哭的不能自禁。
谁知,英王愣是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看了一眼南夕,又对着青柳枝的阁楼喊了,“如意,阿叔先回府了,你有空来英王府玩啊。”
南夕一愣,阿叔?什么阿叔?英王的侄女,不就是皇亲国戚吗?
帮闲们看南夕哭的可怜,就笑着说了,“那是英王殿下的表侄女,忠顺府的大小姐,让你唱个曲子怎么了,看把你给委屈的。”
南夕一愣,她还以为是哪个毛头小子的正室夫人呢,吃醋吃到青柳枝找她麻烦来了呢。
“如意还小,只是来听个曲子,”英王笑眯眯地从软轿上探出脑袋,“你别介意啊。”
“是,”南夕的脸突然刷的一声,红了起来。
“带南夕去更衣吧,”英王笑眯眯地吩咐帮闲,“我们也该回去了,颜长史也快回来了。”
帮闲们一听颜长史的名字,一下子谁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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