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位故人，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，那时他太小了。”

“既然是故人，那你还如此坑害他？”

“谁说故人就不能坑？那老东西小的时候可调皮了，曾偷偷地往我酒壶里洒尿，不信你去问问他，这笔账我记了一百多年，也该了了啦。”

“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记着，妄你活了这么多年！”

“想鄙视的话请随意。”

在平阳公主的带领下，李白顺利找到了宁无药所在的吊脚楼。他是一个人上去的，没有打招呼，上到二楼，以破门而入的姿势问候着正在屋里专心练书法的宁无药：“小屁孩，你白蜀黍来了，赶紧上茶。”

宁无药扭头一望，没有感到惊讶，这一切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
该斟的茶，他照斟。

但是不该说的话，他一句都没说，任由李白一个人叨絮着一百多年前的陈年旧事，他始终一言不，全神贯注地沉浸地自己的书法世界里。

直到李白说出一句：“你们药师注定是个悲剧，你师傅是个悲剧，你也是个悲剧，你以为你在这穷山沟里隐姓埋名就没人找得到你？真是天真得可爱。”

宁无药搁下了手中毛笔。

他径直望着正在欣赏壁上书法的李白，定定地问：“她想怎么样？”

“暂时只要书，不要你的命。”李白负手谈笑：“你看看你收的都是些什么徒弟，没一个能传承你的衣钵，还玩起了欺师灭祖。如果不是姓6的那家伙在外面搞风搞雨，说不定你真能在这颐养天年。”

宁无药默然无语。

李白又道：“听说明天就是你11o岁的大寿，寿宴照办吧，我不刁难你。等柳叶飞来了之后，我拿了药书就走，不伤贵山沟一草一木。”

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