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独自进入过幻月山脉深处?那也太危险了,你怎么不告诉孩儿!”
任曼没有理他,只是凝目看着陈渊。
陈渊轻叹一声:“这枚玉符对任道友如此重要,陈某不能收。”
任曼正色道:“妾身将此符留在身边,睹物思人,不过徒增烦忧。而且陈道友也说了,与妾身是故友相逢,既是故友,岂有妾身接受道友相赠,却不回赠之理?若道友将妾身当成朋友,还请收下这枚玉符。”
见任曼把话说到这个地步,陈渊不再推辞:“既如此,陈某便收下此符。”
任曼这才展颜一笑,拿起桌上盛有筑基丹的玉瓶,收入储物袋中。
陈渊收起鸳鸯玉符,道:“陈某还有事在身,这就告辞了。”
任曼与曹羡机将他送出门外,陈渊拱手道:“两位留步,若是有缘,日后当有再见之日。”
说罢,他转身离去,毫不拖泥带水。
两人站在院门之外,看着陈渊的背影渐渐远去,消失在山道尽头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