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口咬了下来……”
说书先生越说越是离奇,惹得不少客人发出惊呼之声。
陈渊闻言,却是摇头一笑,端起茶盏,啜饮几口。
这天然居的香茶中虽然不含灵气,但味道却是极为不错,连陈渊这个不嗜茶之人,都忍不住多饮了几盏。
旁边桌上一名年轻公子,正听到精彩处,不由眉飞色舞,眼角余光却瞥到陈渊发笑,眉头一皱,出言问道:“这位兄台何故发笑,可是觉得此事太假?”
陈渊放下茶盏,抬眼看了此人一眼,淡淡道:“虽说世间之大,无奇不有,但说书先生说来,好似在旁亲眼所见一般,实在令人难以信服。”
这名年轻年轻公子一身深青色长衫,容貌英俊,身后站着两名仆役,与其他人一般,体内精血损耗严重,命不久矣。
年轻公子摇头道:“兄台有所不知,在下家中在陵阳县有几处铺面,有十几名下人亲眼目睹了此事,当时确实有血云蔽空,天降血雨,陵阳县死伤惨重。然后一名老道人突然出现,一剑劈开血云,追着一道血光,远遁而去。说书先生所述,也许有夸大之处,但大体上却是不假。”
陈渊面露讶色,拱手道:“多谢兄台相告,在下初来贵地,不曾听闻此事,还以为是说书先生杜撰而成,让兄台见笑了。”
年轻公子见陈渊如此爽快承认自己的错处,又气度不凡,不由生出好感,起身来到陈渊桌旁,拱手道:“在下邱行聪,可否与兄台同品佳茗?”
陈渊目光一闪,起身还礼:“邱兄请坐,在下魏无定,玉州人氏,来鼎州看望姑母。”
邱行聪一撩长衫,在陈渊对面坐下。
那两名仆役将茶壶茶盏、瓜果点心端过来,轻手轻脚地方才桌上,对陈渊拱手一礼,然后退到邱行聪身后,垂手而立。
陈渊见这两人虽是仆役,却举止有礼,邱行聪刚才又言其家中在陵阳县有铺面,定是富贵人家出身,若是与其交好,应能更快探查到魔教底细。
举凡传教之事,不管是正传邪教,都必定拉拢富贵人家。
这等人影响力甚广,只要将其拉入教中,传教有事半功倍之效,往往会在教派中身居高位,可以接触到隐秘之事。
邱行聪笑问:“不知魏兄姑母是哪一户人家的主母?说不定与家母相识。”
陈渊知道,这是乡绅子弟的惯常做法,询问来历,借此攀上交情。
他可以选择不答,或是含糊过去,但无有来历之人,邱行聪定然不会深交,之后再不会往来。
而茶楼中所有客人,尽皆精血亏虚,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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