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他似乎有了一些胆气,抬起头来,语气恳切地说到:“师父,那熊烈已经疯了,甚至不顾麾下妖兽的伤亡,一定要与我们死磕。”
“他这次不攻破朔丰城,或是拿不回寒螭草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……”
“住口!”唐道周厉声喝道,“老夫如何行事,还轮不到你来教!”
韩承宗浑身一颤,深深拜下:“弟子出言无状,请师父责罚。”
唐道周盯着韩承宗,叹了一口气,语气重新变得柔和起来:“承宗,为师知道,你心系宗门,没有辜负为师给你取的这个名字,否则为师也不会把宗门大权交托于你。”
“但你莫要忘了,妖兽本性野蛮凶残,那熊烈更是狡诈无比,岂能相信?”
“为师就不信,熊烈会为了一株寒螭草,舍弃麾下所有妖兽,想要杀他的妖王,可比元婴修士还多。”
“你也知道,为师困在中期瓶颈前,已经两百余年。”
“只要挺过这一次兽潮,待到寒螭草成熟,炼成丹药,为师就可突破瓶颈,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,绝不能错过。”
“到时为师自会去斩下熊烈头颅,祭奠门中伤亡修士,本宗也将会成为冰灵宗之下,寒州第二大宗门!”
“可那是寒螭草……”韩承宗面上露出迟疑之色。
唐道周说得似乎很有道理,但寒螭草对冰属性妖兽和修士来说,都是破境至宝,他不相信熊烈只是虚张声势。
唐道周眉头一皱:“怎么,为师的决定,你也要质疑吗?”
韩承宗连忙拜下:“弟子不敢,弟子只是……”
“好了,你去吧,安排好守城之事,绝不能让兽潮攻破朔丰城,我们有阵法为依托,等妖兽伤亡过重,熊烈自会退去。”唐道周打断了他的话,语气重新冷了下来。
韩承宗心中暗叹一声,应道:“是,弟子遵命。”
说罢,他转身走出洞府,脚步有些沉重。
唐道周看着韩承宗离去的背影,目中露出了一丝犹豫,但很快又消失不见,重新变得冷硬起来。
他虽然没有露面,但一直用神识旁观兽潮发展,岂能不知观澜宗修士伤亡惨重。
但他已经困在元婴初期太久太久,只要能突破中期瓶颈,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。
……
韩承宗离开师父的洞府后,把所有想法全都埋在心底,一心抵御兽潮。
他虽然觉得师父的做法有些不妥,但身为弟子,岂能违抗师命。
妖兽的攻击继续,修士的抵抗也在继续。
死亡和杀戮笼罩着朔丰城,再凛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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