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请动金梧派一名筑基初期修士联手,杀了这两名劫修,以告慰家母的在天之灵……”
曹羡机声音低沉,语气平淡,但却透出一股刻骨的恨意。
陈渊叹了一口气:“贤侄成功筑基,谋定而后动,为任道友报仇,她在九泉之下,也可以瞑目了。”
曹羡机轻轻摇头:“小侄只恨未能替家母赴死……”
陈渊想起任曼柔和中透出坚强的眼神,心中也是颇为欷歔。
他和曹佑、任曼的交情其实并不算太深,但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。
现在,他的故人又少了一个。
陈渊不想再勾起曹羡机心中的悔恨,话锋一转:“贤侄既已筑基,怎么又拜入了金梧派?”
曹羡机道:“小侄也是运气好,在进入卫国一处险地猎妖的时候,意外遇到了重伤的金梧派沈枢沈长老,拼死相救。”
“沈长老力排众议,破例把小侄收为弟子,视如己出,悉心栽培,小侄也不敢松懈,五年之前,终于结丹成功。”
陈渊微微颔首:“这倒是一段师徒佳话。”
曹羡机正色道:“师父待小侄恩重如山,小侄当然不能辜负师父信重。”
“叔父大恩,小侄也不敢或忘,筑基之后,小侄就立刻迁往凌云派,拜访叔父。”
陈渊有些意外:“贤侄有心了。”
曹羡机苦笑道:“小侄离开齐国后,一直关注着凌云派的消息,得知齐国六宗战败,被迫迁离齐国时,很是担心叔父的安危。”
“但当时小侄还未筑基,家母又刚刚过世,无能为力,只能埋头修炼。”
“后来小侄筑基成功,为家母报仇雪恨,就立刻赶往凌云派新址,拜访叔父。”
“但小侄只见到了孙从耀孙师伯,他说叔父失踪了,好在本命元灯无损,小侄只好离开。”
“二十年后,小侄拜入金梧派,又去凌云派拜访叔父,但叔父还是没有回归宗门,小侄只好回到卫国,安心修炼,一直到今天。”
曹羡机的话勾起了陈渊的回忆,他问道:“孙师兄还好吗?”
曹羡机摇了摇头:“上次小侄去凌云派,已经是一百多年之前,当时孙师伯尚未结丹,不知道现在如何了。”
陈渊点了点头,目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。
他对凌云派并无多少归属之心,但对师门却颇为怀念。
他很幸运,遇到了金落衡这样一个真心相待的师父。
孙从耀、沈丹湄对他都很是照顾,就连相处极短的林皓,对他也颇为关照。
百年过去,不知自己还能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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